音低沉又含糊,像從地底下冒出來的。”說著,他嚥了咽口水,喉嚨裡發出“咕嚕”一聲。

“我當時心裡好奇,又有點害怕,就躲在一旁偷看。”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椅子扶手,指關節泛白,“這一看,可把我嚇壞了!我瞧見張仕奇身上隱隱有股邪氣,黑沉沉的,繞著他打轉。那股邪氣像是活物,不斷扭動、翻騰。之後,我更是發現了他採陰補陽的惡行,那些受害女子的慘狀,真是觸目驚心!”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關節泛白,臉上滿是憤怒與痛心,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彷彿要將那惡人的模樣從記憶裡碾碎,額頭上青筋暴起,像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師傅穆策坐在一旁,身姿筆挺,像一棵蒼松,可此刻眉頭緊鎖,眼神專注地盯著路人,彷彿要從他的講述裡找出每一個關鍵細節。他的眼神銳利如鷹,不放過路人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他手中的茶杯早已涼透,茶水錶面凝結了一層薄薄的膜,他卻渾然不覺,手指無意識地在杯壁上輕輕摩挲。聽完路人的講述,他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聲音裡滿是擔憂:“照這麼看來,這張仕奇父子定然和黃龍山脈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他微微皺起眉,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而且他們與這黑龍也定然有些牽扯。這背後的水怕是深得很吶!”說著,他輕輕嘆了口氣,那嘆息聲彷彿帶著無盡的憂慮,肩膀微微下垂,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彷彿被歲月刻下了一道道憂慮的痕跡。他抬手扶了扶眼鏡,鏡片後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彷彿能看到那隱藏在黑暗中的重重危機。

老胡頭坐在另一側,神色同樣凝重,臉上的皺紋像乾裂的土地,刻滿了滄桑。他手裡的旱菸袋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子,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聲都像是在敲打著眾人緊繃的神經。“不僅如此,眼看8月15大限將至,我們的擒龍計劃也要重新部署。”他抬了抬頭,目光在兩人臉上掃過,那目光犀利如鷹,帶著幾分審視與考量,“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屠龍刀和龍珠,才能穩操勝券。這兩件寶物,缺一不可啊!”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幾分焦急,彷彿那逼近的大限已經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猛吸一口旱菸,吐出一團濃濃的煙霧,將自己的臉也隱沒其中,那煙霧在昏暗的房間裡瀰漫,更添了幾分神秘與壓抑的氛圍,嗆得他輕輕咳嗽了幾聲。

“可這屠龍刀和龍珠,到底藏在哪裡呢?”穆策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我們之前找了那麼久,都毫無頭緒。”他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像是在尋找著靈感,身體也微微前傾,期待著有人能給出答案。

“我聽說,這兩件寶物與黃龍山脈的古老傳說有關。”路人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身體微微向前探,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希望自己的提議能為這場危機帶來轉機,“或許我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老胡頭將旱菸袋從嘴裡拿出來,在桌子上磕了磕,菸灰簌簌落下,星星點點地灑在桌面上。“不管怎樣,我們得抓緊時間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8月15一旦過去,後果不堪設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絕,彷彿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像是握住了最後的希望。

路人看著師傅穆策和老胡頭愁容滿面的樣子,心中猛地一動,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一股熱血湧上心頭,不假思索便自作主張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坐直身子,原本微微佝僂的脊背瞬間挺得筆直,像一棵剛勁的青松,彰顯出內心的果敢與堅毅。眼神堅定,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熠熠生輝,眸子裡倒映著跳躍的燭火,更添了幾分熾熱。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果敢,他說道:“我看這事情擇日不如撞日,既然都已經趕上了,我們就索性放手一搏。後天我倒休,就去黃龍山探個究竟。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