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暖陽,直直地照進路人的心底。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恰似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每一顆都閃爍著對路人的信任與愛意,能夠驅散這昏暗空間裡的陰霾。她的聲音輕柔卻又充滿力量,好似每一個字都被賦予了魔力,緩緩說道,“至少到目前為止,你是個值得我託付終生的男人。儘管你對你的過去都一直忌口諱言,可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她的臉上洋溢著一種溫柔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嬌豔而動人,絲絲縷縷地傳遞著一種無條件的信任與深情,似乎在向路人訴說著她內心的執著與堅守。

路人聽到這番話,內心猶如被一道溫暖的電流擊中,瞬間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好似堅冰在春日暖陽下漸漸消融。他本就是個感情豐富的人,此刻,心中那道被他極力築起的防線開始出現了絲絲裂痕,彷彿一座搖搖欲墜的堡壘。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連忙垂下頭,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波瀾起伏。他緊咬著下唇,牙齒幾乎要陷入嘴唇之中,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己重新變得堅定起來,可那微微顫抖的下巴卻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何必這樣自己苦了自己,卿卿?把門開啟,被人發現我倆孤男寡女在廁所裡不好。”路人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漠而堅定,然而那微微顫抖的尾音卻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他的喉嚨乾澀,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說著,他緩緩伸出手,手臂有些僵硬,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向著任卿工作服的褲子口袋探去。手指在快要觸碰到口袋的瞬間,微微顫抖了一下,彷彿觸碰到了一道禁忌的高壓線。他深吸一口氣,像是即將潛入深海的潛水員,下定了決心一般,伸進了口袋裡。

任卿靜靜地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眼神中甚至還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像是在配合路人的動作,又像是在等待著某個時刻的到來。她的雙手垂在兩側,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捲曲,彷彿在壓抑著內心的緊張與興奮。

就在路人的手指摸到鑰匙,準備將其拿出來的時候,原本表面平靜如水的任卿,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那笑容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如同夜梟的啼鳴,讓人不寒而慄。路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見一名躲在廁所裡間的女服務員如幽靈般迅速閃了出來。

女服務員眼神冷漠,好似這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手中緊緊握著手機,手機的攝像頭正對著路人,將他伸手拿鑰匙的樣子清晰地拍了下來。

透過相機的鏡頭,路人看到自己的手停留在任卿的口袋裡,那姿勢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曖昧,彷彿真的是在非禮一位無辜的婦女。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被抽乾了血液的殭屍,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憤怒,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說不出話來。

“哈哈,路人,這回你再不答應我的請求話,我就讓你明天登上報紙的頭版頭條,說是某警署警員利用職務之便猥褻某餐廳經理。”任卿像是陰謀得逞一般,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報復後的快感,彷彿是一個得勝還朝的將軍。她高高地舉起手中的手機,手臂伸直,像是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寶,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彷彿在向路人炫耀她的戰利品。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這狹小的廁所內迴盪著,好似無數根鋼針,直直地刺向路人的耳膜,讓人感到一陣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