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絢麗的晚霞悄然暈染,紅霞漫天飛舞,那紅暈以臉頰為中心,如同一朵盛開的紅蓮,緩緩地蔓延至耳根,將她整個人映襯得更加嬌豔欲滴、楚楚動人,恰似春日裡盛開得最為絢爛的花朵。

路人心中不禁一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壞笑的弧度,眼睛裡閃爍著如星子般明亮且戲謔的光芒,雙手悠閒地抱在胸前,那姿態活脫脫像是一位在欣賞世間絕美畫卷的雅士,帶著玩味的語氣打趣道:“黃大小姐,不知道你為何滿臉春意瑩然!?不會是害怕別人誤會咱們倆什麼吧!”路人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迴盪,帶著一絲調侃的韻味。

已經成功開啟辦公室房門的黃尤,那如精靈般敏銳的耳朵瞬間捕捉到了路人的調侃話語。她先是像一隻機警的小鹿,警惕地瞪大雙眼,快速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那眼神好似在掃描周圍是否有潛在的危險。趁著周圍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人注意的間隙,她如閃電般迅速地伸出手,那動作一氣呵成,一把將路人拉進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黃尤就像是一隻被徹底激怒、炸毛的小貓咪,嘟著那如櫻桃般可愛的小嘴,腮幫子鼓鼓的,彷彿裡面藏滿了對路人的不滿與抱怨。她高高地揚起那纖細的手指,直直地指著路人的胸膛,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說道:“路人,我都已經在你面前坦胸露乳的曝光了,你還好意思對我嬉皮笑臉開玩笑,活該你都 28 歲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報應!”黃尤的眼神中燃燒著一絲嗔怒的火焰,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那模樣像是一位正義的使者,在對路人進行一場嚴肅而又激昂的控訴,聲音清脆而響亮,在辦公室內久久迴盪。

路人聽了黃尤的話,心裡如同明鏡一般,清楚地知道這妮子對於方才在咖啡廳那令人尷尬且羞澀的舉動還耿耿於懷,仿若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心頭。他無奈地撓了撓頭,那原本整齊的頭髮被撓得有些凌亂,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知所措的無奈,嘴巴微微張了張,卻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巧妙地接話茬。

在短暫的停頓後,他只能硬著頭皮,虛幻一槍地繼續打趣道:“黃大小姐你把我清白都玷汙,我都沒怪你,你倒是倒打一耙先怪起我來了?這世道真是沒天理,受害人倒還變得理虧了,以後我還怎麼把純潔身體的去交給俺媳婦。”

路人一邊說著,一邊故意誇張地做出一副委屈巴巴、受盡冤枉的樣子,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黃尤,眼眶裡甚至還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淚光,嘴角卻還倔強地掛著那一絲笑意,試圖用這種滑稽的表演來化解眼前的尷尬。

但其實,他的內心深處卻如同被無數細密的刀刃絞割,痛苦不堪。作為黃泉守夜人,他早已習慣了面對陰陽兩界的種種痛苦與無奈,那些生死離別、鬼魅魍魎帶來的折磨都未曾將他擊垮。

而此刻,這種糾結於男女之間微妙情感與言語交鋒的痛苦,雖然看似平常,卻如同一根隱藏在心底深處的刺,每一次觸動都帶來一種別樣的煩悶與苦澀。他深知,在很多時候,當一個像他這樣負責任的男人不能對無法實現的事情去承諾什麼時,只能強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用這種嬉皮笑臉的方式來掩飾內心那如洶湧潮水般的真實情感,可這背後那如影隨形的苦澀,又有誰能真正地感同身受、知曉一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