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其實我們星橫世界中隱藏著另外一個更加可怕的變數,他就是呂岩。”

說完,奧爾本用手一指看臺上的呂岩:“喏,就是那個小東西,他比惡魔更可怕,書迷們還喜歡看:!”

主看臺上數道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來,斑炙也大聲道:“對,這大蟲子這句話我聽的舒服,我們還是先將呂岩殺了再說,他一個小小的千盤盤者,不但大鬧起源式盤,還殺了許多萬盤盤者,這鬼東西邪門著呢,我要殺了他,誰也不準阻攔!”

“慢著!”月清塵一聲冷喝,阻擋了所有蠢蠢欲動的強者,她的修為至今還是最高,所以她的話也最有權威。

月清塵飛到低層看臺上,看了呂岩幾眼之後,看向了心解:“先知老頭,這就是呂岩吧,可以將他交給娥母,換取那顆星橫之源嗎?”

“我看誰敢!”天王爆吼一聲,身體表面隱約有紫金色的氣息放出,月清塵在空中漂浮不穩,只感覺到元素都要被吹散了,她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天王,沒有說話,她知道天王厲害,不好對付,但到底打不打,還是要看了心解的意思。

了心解緩緩搖頭:“清塵,那星橫之源在娥母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你要來了,也不會有用。在冥冥黑暗之中,幾乎沒有任何光線,但是我總感覺到有一個影子在撼動著無邊無際的黑暗之門,所以,呂岩絕對不能死,你如果真是為了星橫世界的億萬生靈著想,一定要保護好呂岩。”

“保護這個骷髏?”月清塵臉上浮起一絲驚詫。

了心解點了點頭:“是的,保護他不能死,但也要監督他不能做出任何毀滅星橫世界的事情,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做到。”

月清塵苦笑:“看起來並非是件容易的事情啊。不過老頭,我父親讓我聽你的話,這次我就豁出去按你說的做,希望你的天眼,能帶我們見到後天的太陽。”

說完,月清塵就在呂岩身邊坐了下來,竟然是暫時和他站在了一條戰線。

主看臺上,奧爾本的眉頭皺了起來:“月清塵,難道你不是要解救星橫世界的億萬生靈嗎,怎麼不把呂岩殺掉?”

“放你孃的羅圈蟲子屁!”天王爆吼道:“殺了呂岩就是解救億萬生靈?你那二兩蟲油腦袋是怎麼長的,為什麼不自殺啊,殺了你才是解放全世界好吧!”

天王罵的粗魯,月清塵聽的倒是呵呵一笑,她衝主看臺上擺了擺手:“看比賽吧,呂岩我保下了,除非他有什麼毀滅性的舉動,否則誰也不準動他。不過……”月清塵又將秀麗的臉蛋轉向呂岩:“如果你有半點想要毀滅星橫世界的跡象,我會立即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呂岩笑道:“了心解老人家不也正是這樣想的嗎,你們一左一右夾著我,我有什麼壞主意也施展不出來啊。”

“你還笑的出來?”月清塵詫異道:“現在六七個式王都盯著你呢,而且娥母和斑炙肯定是要追殺你到死的,這事情過後我可保護不了你。”

“這事情過後……還有然後嗎?”呂岩淡然一笑,不再說話。

金穹天宮的氣氛變得詭異無比,斑炙和娥母想要殺死呂岩,天王、了心解和月清塵卻保護呂岩,而生蓮佛王和虛境花王有點舉棋不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其他的幾名萬盤盤者也都只有在一旁看戲的份,最早到場的扶花公子本來是約好了和虛境花王做一場大事的,但是到現在也只有躲在一旁看戲的份了。

場外的式王們鬥嘴驚心動魄,場內的天才賽也是精彩迭起,黑馬不斷。

其中最大的黑馬當屬艾雪南洲雪鹿省鹿尾鎮杜家的杜曉,杜曉一根大棒子簡直就是一切魔法和武技的剋星,看起來輕飄飄的,但是即使是最硬的護盾也是一敲就碎,最厚的盤印也是一碰就爛。她將頭號種子金元舟打的節節敗退,基本上已經是勝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