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瞬間從嬉笑中回過神,都變得嚴肅了幾分。

躺在地上的人都悠悠轉醒,揉著腦袋,一副不知道發生什麼的模樣。

“你們是什麼人”肥頭大耳的男子抹了抹鼻孔裡流出的血漬,迷迷糊糊地看著王書,首先發問。

眾人坐在沙發上依舊沉默,只是冷眼看著他。

男子和坐在地上的一群人有些慌神,害怕地向後挪了挪,“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們是來打劫的吧!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王書向前探出身子,朝他勾了勾手指。

“南山虎嘯震山谷!”他戰戰兢兢脫口而出。

王書像是沒聽懂。“什麼狗屁?我讓你過來!”

“你不是道上的?”

木晨翹起二郎腿,擺了兩下。“大哥,他說的是江湖黑話。”

王書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你們又是什麼人?來我家幹什麼?”

男子驚慌失措地四處看著。“這是你家?”

王書挑起了眉頭。

“大哥,他們都是普通人,留著沒什麼用!都宰了吧!”木晨露出邪魅一笑。

一聽這話男子瞬間嚇得結巴起來。“殺……殺……人……犯法!我我……們是來……請你們做……做客的,有有……話話……好好好……說。”

“做什麼客?”王書把手指捏的咯嘣直響。

“這是是……請請……請柬。”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個紙片。

王書一看果真是個請柬。“送請柬怎麼還破門而入了?有你們這樣送請柬的嗎?”

“不不……不是破門門……而入,已已……經敲過門了,有兄弟就就……出主意從院子……進進來,放桌子上就走的,進來來……的兄弟一個都沒沒出去。”男子仍舊磕巴。

王書也被傳染了似的說:“你你……把把……舌頭捋直了說。”

男子嚥了口唾沫,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王書開啟請柬,上面寫了‘呂瑞賢恭請您參加晚宴’幾個大字。

男子深呼吸一口氣。“小小……兄弟,你們不是都去到呂先生的別墅了嗎?怎麼又走了?”

“哦,我們想起來還有別的事。”王書把請柬遞給木晨。

木晨看也沒看,扔到了桌上。“如果我們不去,你們是不是就要來硬的!”

“不是,不是,呂先生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已經責罰了辦事不利的管先生和他手下的人了,這次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誰知道進來的人都沒了訊息,我們進您家以後不知怎麼也都睡著了。”男子打了個哆嗦,像是被夢境嚇的不輕。

李魚兒把手搭在王書肩上,也翹起二郎腿。“帶著誠意怎麼不親自來,派你們這些不知禮數的直接闖進來嗎?”

“小妹妹,呂先生也來了,在外面的車上等著的。”男子拿出手機,顯示十幾個未接來電。

王書拿開李魚兒的手走到臥室,開啟門一看,十幾個人有的四處摸索,有的原地踏步。

“禧禧,給他們解開。”王書對著玉佩吩咐了一聲。

幾道黑氣從院子裡鑽入玉佩,十幾個人看到站著的王書,如臨大赦般全都癱坐在地上。

王書走回房間,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不輕不重的敲了三下,顯得很有禮貌,王書走過去,門又被敲了三下。

他開啟門,門口站著一個微胖的中年人,中年人看到王書戴著的黑眼罩和站在肩上的黑烏鴉,愣了片刻。

“你好,我是呂瑞璋,我這些手下不懂規矩,打擾了小兄弟。”他一抱拳,行了一禮。

王書沒打算讓他進屋。“你找我有什麼事?”

“聽說小兄弟可以醫治頑疾,我就冒昧地過來拜訪了。”呂瑞璋依舊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