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五點半,還有一個小時,就可以坐車回家了,小淨兄弟你堅持住啊!快點快點快點……車快點來啊。”王書現在開始著急起來。

“王兄,我好多了,不必著急。”小和尚安慰道。

在候車室裡,木晨反而淡定了很多。“大哥,二哥是怎麼受的傷?江湖上正派人士很少有人會在武器上淬毒。況且這奇毒陰狠至極,殘忍無比,只有那些心術不正之人才會痴迷此術。”

“我也不知道啊!不是在醫院處理過嗎?手臂都沒了,怎麼還會有毒啊。”王書有些語無倫次。

“這毒會順著血液進入身體,殘留體內,用對方法便可去除。雖然你們用了靈樞復肌膏也服用了紅丹,卻只能恢復身體,並不能去除這殘留的毒素。”

“你怎麼知道我們用了這藥膏?”

“我是醫者,當然是聞氣味聞出來的。”木晨摸了摸他的鼻子。

“大哥你把那天的情況和我說一說。”王書就如實把那天經過跟他講述了一遍。

木晨一拍椅子就站了起來,破口大罵。“敢傷我二哥,我一定將他剝皮抽筋,挫骨揚灰。”眾人紛紛側目。

“得得,你先治好他再說。”王書有些無奈。

“這毒由七種毒素構成,植物、爬物、蟲物、動物、死物、奇物、邪物。用了十分古老的手法,煉化而成,這手法早已經失傳了一千多年,怎麼還可能出現。”木晨做思考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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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一直有傳承,只是很少出現在江湖,不為人所知吧。”

木晨點了點頭。

“你能順著這毒藥的線索,順藤摸瓜找出那紅眼人是誰嗎?”

木晨擰著眉頭,搖了搖頭。“不太容易,要查很多史料,猶如大海撈針。”

兩人邊說邊從候車室走到站臺。

動車進站,木晨走在前面,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乘務員眼疾手快將他一把攙扶住。

“羅袖動香香不已,紅蕖嫋嫋秋煙裡。多謝姑娘出手。”木晨一拱手道謝,全然沒了剛才焦急的模樣。

那姑娘臉一紅,“公子為什麼眼睛蒙一塊黑布?是看不見嗎?在這稍等一會兒,人都上去了,我送你過去。”

“那就有勞姑娘了。”木晨彬彬有禮站到了一旁。

“你,這次沒有帶不該帶的東西進來吧。”乘務員扭頭對王書說。王書一看,正是王媛媛。

“你檢查吧,就一個包。”王書拉開胸前的書包,裡面就幾件換洗的衣物。

乘務員又仔細的檢視了一遍,才讓他和小和尚上了動車。

“他剛才說的啥意思?”王書扭頭問小和尚。

“大概是說姑娘一揮手,香氣就不斷散發出來,在秋天嫋嫋煙霧裡,宛若一朵紅蓮花般曼妙。”小和尚在王書背上和他解釋。

王書沒有做聲,心裡有點嫉妒,撇了撇嘴。

王媛媛在二人身後扶著木晨,耳朵聽了個真切,這次三人並排而坐,王媛媛白了王書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對木晨說,“公子,如果需要幫助,隨時叫我就好。”

“多謝姑娘。”木晨又行了一禮。

王媛媛開心地走了。

一路上王媛媛對木晨殷勤備至,木晨也是很有禮貌地回應。

“公子,還需要水嗎?”

“多謝姑娘,不需要了。”

王書開口說:“唉,你都問他三遍了,給我整一瓶,我也口渴。”

“動車上有熱水,你自己去接。”王媛媛又白了王書一眼。

“哎我說。”他拿過木晨的礦泉水,倒了一大杯在紙杯裡,放到了座位下面。

王媛媛又折返了回來,關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