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說。

烏鴉晃著腦袋,嘎嘎地叫著。

“阿彌陀佛,禍從口出,四弟並不是被丫丫所傷。”小和尚在後面撐住了木晨。“是嬰勺鳥所為。”

李魚兒哼了一聲。“笨蛋,嬰勺神鳥也是能隨便亂說的嗎?”

王書將木晨平放在地,正要去找嬰勺鳥,它已不見了蹤影,只聽得兩聲嬰勺聲從遠處傳來。

“丫丫,你快去把它找回來!給你四弟解開。這裡兩個受傷,一個昏迷。我怎麼走得出密林。”王書抱怨道,想起剛才話趕話說到這,木晨肯定是無心之舉,王書有點後悔自己多嘴。

黑烏鴉用爪子撓撓腦袋,一縱身就飛走了。

王書把木晨放到受傷昏迷的隊員旁邊,“現在怎麼辦?”他一時也沒了主意。

“還能怎麼辦!先吃飽肚子,等你的黑烏鴉把嬰勺鳥找回來,解開這笨蛋身上的咒術。”李魚兒扔了一張符在砍壞的鳥籠上,破碎的鳥籠燃燒起來。

“剛才怎麼不用這符紙開啟鳥籠?”王書看著火堆。

李魚兒湊了過來,指著鳥籠上的文字。“剛才有符字,燒不著。現在被你們砍壞了,自然可以點著。”她把幾條魚用樹枝串起來,架在火上烤。

“老四會不會出什麼事?”王書擔心地看了看一旁昏過去的木晨,此時他躺在火堆邊,臉上居然浮現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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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魚兒雙手憑空一握,火堆燃燒的更加劇烈了。“應該沒事,只能等黑烏鴉回來,老王你看著火候,我先睡一覺。”她從揹包取出一塊毯子,倒下就睡著了。

“小淨兄弟,你也睡一會兒吧。我在這守著,有情況我叫你們。”王書從包裡找了一個橙子遞給小和尚。

小和尚接過橙子,放到一側,盤腿而坐。“那就辛苦你了,王兄。”說完他就閉上眼睛。

王書摸出胸前的玉佩,小聲問了一句。“禧禧,你們沒事吧?”

玉佩中傳來了禧禧的聲音。“主人,我們都沒事。”

王書這才放下心來。

四周是一小塊空地,在茂密的樹林中實屬難得,王書先探了探受傷隊員的鼻息,又把手放在木晨的鼻子下,都呼吸均勻,他這才拿起串魚的木棍翻轉起來。

一條魚烤完,眾人都在睡覺,王書慢條斯理地吃起了魚。

還別說,鮮嫩的魚肉不僅不腥氣,吃到嘴裡還有股甜味,不知不覺兩條魚已經下肚。

王書感覺還沒吃飽,剩下三條他也不敢再吃,一會兒要是其他人醒了就該餓肚子了,他拿出隨身攜帶的《三十六計》研讀起來。

過了很久,天色擦黑,嬰勺鳥飛了回來,身邊跟著疲憊的黑烏鴉,嬰勺鳥一抬頭,黑烏鴉朝王書蹦跳著跑過來,一副指揮人的架勢。

“神鳥,我們可是救了你哎,你把我兄弟弄睡著了,我現在想帶它們走都不行。”

嘎嘎嘎黑烏鴉一通亂叫。

“怎麼啦丫丫?你這說的啥?我也聽不懂啊!”

黑烏鴉用嘴叼過來一個水壺,王書開啟蓋子,黑烏鴉咬了咬木晨的臉,王書按照它的示意,將水都倒在木晨臉上,用手拍了拍他的臉。

木晨悠悠轉醒,臉上還掛著一抹壞笑,像是做了一個極好的美夢似的。

“你夢到什麼了?美的你口水都流出來了。”

木晨擦擦嘴,神秘地笑了笑,抓起烤熟的魚大口吃著。

不一會兒,眾人都醒了,就連受傷的隊員也甦醒了。

李魚兒把一條魚遞了過去。“李叔,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還以為這次必死無疑了。”

“大叔,我兄弟是郎中,他給你吃了藥。”王書來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