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

明眼人一看,這寫字的老先生哪裡寫的是詩,這明擺的在罵人啊!這唐爺也不知道哪根筋撘錯了,裱了一個精美的相框掛在門口的牆上,與他富麗堂皇裝飾華麗的辦公室格格不入。

“爸,我只認識鼠蟲,奸人什麼的!其他的我就不認識了。”

“這是柳大師在諷刺這個世道!所以你要好好學著點。”唐爺一臉嚴肅。

噗嗤一聲大笑,父子倆驚的回過頭去。

木晨從窗簾後面走了出來。“我還以為這唐爺是多大個人物,原來是個文盲啊!哈哈,這詩哪裡是諷刺世道,上面每一個字都是在罵你是這鼠蟲充當雅士。哈哈哈。”

“你是誰?”

“爸,他就是和打我那小子一夥的人。”綠毛小子站了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一個人就敢來我豪天會所!”唐爺看上去有些生氣。

木晨踩在沙發上,坐在沙發靠背上,把腳抬起來踩著靠背。“你兒子綠毛蟲把我住的地方都毀了,我是不是該過來找你這個當爹的興師問罪?”

王書也走了出來!到了木晨身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去,順勢把腳搭在了茶几上。

唐爺一臉陰狠,將牆上掛著的彎刀抽了出來。“小子,我殺人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

,!

啪一聲鞭子抽打空氣的響聲,唐爺的刀斷成了兩節。

父子倆都嚇的閉上了眼睛。

噠噠噠……的步伐聲停在了王書二人一側。“什麼唐三狗,王二貓的統統殺了便是,還敢跑到家裡去鬧事,真是嫌自己命太長。”

王書瞪了她一眼,為了保持形象,他繼續沉默。

二人睜開眼,相互看了一下。

“哎呀!我當是什麼事?原來是道上的朋友,全都是誤會。”唐爺臉色轉變的很快,很恭敬的走到三人近前。

“三狗,規矩我們還是懂的,不對普通人下殺手,可是我們的損失怎麼辦?”王書開口道。

唐爺點頭哈腰地說道:“我賠,我負責!你們說個數。”

我家裡那些瓶瓶罐罐、鍋碗瓢盆的也不值幾個錢,你拿個五十萬吧。

木晨從口袋掏出一張紙,拍在了桌子上,唐爺拿起來看了看,臉色越來越難看,眼角都抽搐了起來。

他放下紙,站直了身子,眯著眼睛說:“你們幾個想訛詐我?這五十萬我可以給你們,但這一千兩百萬又是怎麼回事?”

“你問問你兒子綠毛蟲自然就知道了!他砸了我的丹爐,燒了我的藥材!這錢是不是該找你要?”木晨朝綠毛青年仰了仰頭。

“我唐恩暢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剮隨你們,不要連累我爸。”他大義凜然的站了出來,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王書拍起了手。“綠毛蟲你還真是個男人!跟你那天趴在地上的樣子簡直是兩個人。”

綠毛青年又朝三人比了一個手勢。

“有句話叫事不過三,不知道你聽過沒有!”王書起身踱步走到他面前。

綠毛青年沒有放下手,而是拿到了王書眼前晃悠。

王書也沒客氣,抓起他的中指掰了下去。只聽得啊一聲慘叫,唐恩暢的手指已經彎折到了手背。

唐爺大聲說道:“你住手!你也太狠了!他還只是個孩子!”

唐恩暢捂著他那隻折斷的手指,疼的亂跳起來。

王書走了回來。“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小子!你知道白鳥血盟幫嗎?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我還真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什麼狗屁幫!給你兩條路,要麼還錢!要麼今天就要你狗命。”王書冷哼一聲,有點不耐煩地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