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危險。”王書攔在眾人面前。

身後幽綠色的眼睛突然增加了兩雙,正死死盯著眾人,發出一聲聲低吠,其中一隻白虎一揮爪子,鋒利的指甲便將一塊樹皮扯得粉碎。

眼見出路被堵死,眾人都只得緩步後退。

“大哥,現在怎麼辦?”

“隨機應變!”

眾人被逼到一處亂石堆,突然從兩側又躍出兩隻花豹,只只壯碩高大。

“咱們這是捅了豹子窩嗎?”王書嚥了一口唾沫,其餘人等也都顯露身形。

亂石堆中一個不起眼的石頭突然站起一個人。“你們毀了我的神樹,現在拍拍屁股就想跑,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王書定眼一看,此人鬍子拉碴,蓬頭垢面遮擋的眼睛都不見蹤影,一身衣服比自己還破。

二話不說動手就朝自己揮拳奔來,王書哪敢懈怠,雙手交叉催動渾身的勁氣抵擋,一時間炁場波動,如投入水中的石塊,震得周遭炁浪滾滾。

男子一拳就把王書轟擊的飄飛出去,像一個沙袋一樣撞在一棵大樹上。

“你小子不會武功也敢闖這悲暮嶺?”男子一甩頭髮,剛毅的五官一閃而過。

木晨祭出破嶽刀。“野人,敢傷我大哥,有本事來和我過幾招。”

王書看見邋遢男子先是一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撿起地上一根樹枝,並未理會,嘴裡卻沉沉地說:“臭小子,我倒要領教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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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晨的大刀已經蓄滿水意,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背對他的邋遢男子,一陣陣的氣場湧動起來。

二人同時滑步而起,一招一式都極為相似,甚至連出招都在同一時間,只是邋遢男子並不直接與之對拼,在木晨出招之間便化解了他的招式。

木晨有力使不上,每次揮刀前就被邋遢男子直中要害,疼的他有些力不從心,捂著痛處堪堪後退。

兩道箭矢擦著木晨側臉而過,前後直射向邋遢男人,男子抬起樹枝一擺,擋下一支箭矢,一仰頭又躲過另一支射來的箭矢。

木晨穩住身體,爆發出驚人的氣勢,破嶽刀在他的力量加持下,附上一層層水氣,如同煮沸一般,刀身白煙四起,破嶽刀猶如能生長一般,變厚變長了一倍。

邋遢男子見狀,暗自驚奇。“好小子,木家老子的破嶽刀怎麼會在你手裡。”

木晨懶得與他廢話,揮刀便砍,地面頓時飛沙走石,所觸之間皆被迸射的水氣斬出裂口,周圍的樹木也被水氣割出一道道刀痕,有些更是從中間緩緩下移,轟然倒地。

王書也催動了影蹤步,加入到戰鬥中,邋遢男人依舊腳步穩健,一板一眼頗得章法,不僅能躲閃木晨的刀法,還能抽手與偷襲的王書搏殺幾招。

“大叔,我們素無恩怨,不如咱們握手言和!”王書拳腳之間與之交涉。

邋遢男子並不理會,一腳踹的木晨凌空翻飛,一拳又打在王書胸口,將其崩開,四平八穩又擺好了陣勢。

“大哥。”

話音剛落,破嶽刀直飛王書面門,還好王書知道木晨的習慣,看準時機抓住翻轉的刀柄,砍向邋遢男子。

邋遢男子反應不及,只能雙手一合握住了砍下的刀身。

“大叔,既然你油鹽不進,休怪我刀下無情!”透過蓬亂的頭髮,王書也不能看到邋遢男人的表情,他毫不猶豫催動了真氣,釋放雷電之力。

一時間雷芒縱橫,藍光乍現,邋遢男子頭髮鬍子都豎了起來,王書看到他此時眼中滿是驚詫。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王書是不願用這把破嶽刀釋放雷電之力的,他自己也會被電流吞噬,痛苦百倍。

木晨此時手中又多了一把銀劍,直刺邋遢男子後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