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著說道。

“呵呵。”田參謀長聞言輕輕一笑:“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這件事絕對在王醫生您的能力之內。”

王志聽到這裡微微笑了笑也不插話,而是繼續看著田參謀長等著他繼續說話,他前面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只是個醫生,這句話就等於已經告訴這個田參謀長治病之外的事情他幫不上忙,現在對方竟然說這件事在他的能力之內……

“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王志心中明白,這個田參謀長絕對不是請他給某人看病那麼簡單,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他王志給人治病還從來沒有推脫過呢。

“是這樣的。”見到王志依舊如此沉得住氣,田參謀長也不賣關子了,所幸開門見山一股腦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聽完田參謀長說完,王志頓時哭笑不得,怪不得這田參謀長對自己這個客氣,而且一直在試探自己,半天不說來意,這是試探自己的口風呢,這種事自然是不能隨便讓人知道的。

原來這個田參謀長確實是請他給某人看病,不過這某人的身份卻是有些特殊,生病的這位是軍區司令員何潤東。

按理說軍區司令員生病是在正常不過了,沒有必要這麼小心翼翼的,田參謀長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何司令的病委實有些奇怪。

何司令這病是半年前開始患上的,這個病怎麼說呢,他一不發燒,二不頭疼,全身也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但是卻有個前提,就是每rì必須有女人,也就是說這何司令患上這種怪病之後是每rì無女不歡,要不然下體脹痛難忍,全身猶如烈火焚身。一個軍區的司令員患上這種奇怪的病自然不能四處張揚了。

看到這裡有的人就說了,這還不好啊,那個司令至少也有五十多歲了吧,這樣的年紀竟然患上這種病也不算是壞事吧,一個司令員找幾個女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說這種話的人絕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凡是男人自然喜歡女人,縱yù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這種事太過頻繁了也不是好事。

且不說何司令不可能天天身邊帶個女人,就算可以,這身體也吃不消啊,如今的何司令豈止是五十多歲了,眼看著就六十歲了,這獎金六十歲的人了,半年下來早已經憔悴不堪了,要不是何司令是軍人出身,身子骨還算硬朗,早就扛不住了。

“誰說不是呢。”田參謀長也是滿臉苦笑,他和何潤東是多年的老戰友了,當年中越戰爭的時候兩人就是老搭檔了,當時何潤東是營長,他是指導員,兩人搭檔了幾十年了,所以這種事何潤東也不瞞著他。

前幾天王志請水雨翔幫忙的時候,水雨翔向上面請示了一下,以水雨翔的背景,調動一個加強連自然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既然在部隊,他還是向司令部說了一下情況。

得到水雨翔報告的時候田參謀長就上心了,何潤東患者這種病之後自然是不能隨意的生長,要不然這影響實在是太壞了,所以看病也不能明目張膽。

王志的名頭田參謀長自然是清楚的,雖然這個青年年齡不大,但是醫術jīng湛,治好過不少的疑難雜症,所以田參謀長就私下裡和何司令商量,是不是找王志過來看看。

對於老搭檔的提議,何司令自然是猶豫的,這個王志醫術是不錯,不過他這病有些見不得人啊,要是最後病沒治好,卻被嚷嚷的滿世界都知道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覺得這個王志還是很不錯的,頗有醫者之風。”對於何潤東的擔憂,田參謀長持不同的意見。

自從考慮是不是請王志前來看病的時候他就調查了王志的經歷和情況,透過這些情況,田參謀長自然能發現王志的作風,王志這人有時候行事雖然囂張,但是有一點對待病人很是不錯,雖然年輕,但是做事很有章法,田參謀長覺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