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此刻,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有一間光線昏暗、陰森恐怖的房間。在這間屋子裡,正坐著一個面容可怖的男人。他的臉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疤痕,猶如一條條猙獰的蜈蚣爬滿了整張臉,讓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突然,這個滿臉疤痕的男人感覺到自己體內似乎有什麼重要的聯絡斷掉了。剎那間,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劇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彷彿無數根鋼針同時扎進了他的心臟。

瞬間,黃豆大小的汗珠從他的髮髻間滾滾而下,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無法阻擋。那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原本就醜陋的面部肌肉極度扭曲變形,看上去愈發猙獰可怕。他忍不住張開嘴巴,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嘶吼:“是誰?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將我辛辛苦苦培育出來的小可愛毀掉……”這聲音如同夜梟的哀鳴,在這寂靜的房間裡迴盪著,令人膽寒。

一直跪在一旁的那位華髮中年男人見到此景,早已嚇得面無人色。他渾身顫抖著,用帶著恐懼和敬畏的聲音結結巴巴地回應道:“大……大師,請您息怒。在下立刻去調查此事,一定儘快查出兇手是誰!”說完,他連滾帶爬地站起身來,腳步踉蹌地朝著房間門口奔去。

當他終於逃出那個令他窒息的房間後,來到門外,他這才像是獲得瞭解脫一般,重重地撥出了一口濁氣。然後,他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起外面那清新的空氣來。直到此刻,他那蒼白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些,但身體依然還在微微顫抖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定了定神,緩緩地邁開步子,慢慢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封家這邊一眾家人心中壓抑多日的憂慮終於一掃而空,在等待酒宴的同時,封家長輩以及兩老、石磊、葉淺瑜則在會客廳裡一邊喝茶一邊暢談醫學見聞,石磊自謙末學基本不發表看法,聽著這些經驗豐富的醫師侃侃而談倒也聽得津津有味,自己其實實操上還是個菜鳥,比照藥王經所述,從中得到很多啟發,至於診金,石磊自然推辭,推說出手皆因封老的高風亮節欽佩其為人,才毛遂自薦,得到眾位老師的信任,這比所謂的診金更彌足珍貴。只有一邊陪坐的葉淺瑜知道這傢伙心有多大,暗暗撇嘴鄙視之。大壯則不耐煩這種場面由封放鶴學長安排地方休息了。

到了入席時,在封老的強烈要求下,也由封家子弟推著輪椅入席陪兩位老友和對他有救命之恩的石磊說話,場面呈現一派賓主和諧的氛圍。等到宴席結束,在封家以封放鶴為代表的封家年輕子弟的送別下,三個人驅車離開封家大院。

“你們要到哪裡我送你們過去,我得回去處理這兩天公司的事,不能拖了,唉。”葉淺瑜無奈的皺了皺眉。

“姐,別萬事親力親為啊,老得快!把我們送去賣車的地方,給大壯弄部車讓他開回去。”

“哥,我不要,村裡用不上!”

“哎,哥送你的必須得要,有車媳婦就會找上門啦!”石磊拍了拍大壯寬闊的後背。葉淺瑜透過後視鏡看到石磊一副騷包的模樣,噗嗤的一聲笑得花枝招展,“這傢伙對他的小弟倒是有情有義。”

到了四兒子賣場,石磊拒絕了葉淺瑜的陪同,讓她回公司處理事務,記得順便問一下早先安排購置的種子是否到了,到時順便帶回去。

一時間汽車賣場出現一幅奇景,一個不是很帥但五官整在一起就顯得非常和諧陽光,另一個面部剛毅,小山一樣的身板,兩塊胸大肌八塊腹肌在稍微緊身的無袖t恤下呼之欲出,兩個人差不多高,大概180上下,兩人勾肩搭背在各個四兒子店裡逛來逛去,身形對比突兀但很奇怪的給人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兩個字:型男!估計是兩個人的組合看起來都像是生人勿近的樣子,一時間也沒人敢上前介紹車,默默的看著這對組合在店裡逛,等兩個離開,立馬幾個銷售員眼冒星星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