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血珀項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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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這麼個事兒啊。在一條不算熱鬧的街上,有個古董店,店裡頭有個古董商叫維克多·蘭開斯特。這維克多家裡好幾代人都幹這古董買賣,那店的櫥窗裡啊,躺著一條特別的項鍊,是鑲嵌著血色琥珀的銀鏈,那血珀紅得跟剛流出來的血似的,在銀鏈子上顯得特別扎眼。
有一天,來了個落魄畫家,叫哈林。這哈林啊,窮得叮噹響,平時就到處瞎逛,這天就逛到維克多這古董店了。他一眼就瞧見了那條血珀項鍊,忍不住伸手就去碰了碰。嘿,這一碰可不得了,那琥珀裡頭突然就浮現出一個女人流淚的輪廓,就跟活的似的。
維克多瞧見哈林那驚訝的模樣,故意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這可是十九世紀俄國貴族流亡的時候抵押在我這兒的珍寶。不過啊,每個拿到這條項鍊的人,不是遭遇火災,就是溺水,反正沒個好下場。但你不一樣,說不定你能逃過一劫。”哈林聽了,心裡頭直犯嘀咕,但又覺得這事兒挺新奇。
到了深夜,哈林在自己那破屋子裡畫畫。他正往畫布上塗抹著血色顏料呢,突然就聽見閣樓上傳來“噠噠噠”的聲音,就像是高跟鞋在敲木地板。這大半夜的,可把哈林嚇了一跳。他壯著膽子,舉著煤油燈就上閣樓去了。
到了閣樓,哈林就看見那個佈滿灰塵的梳妝檯,那鏡面居然滲出黑紅色的液體,就跟血似的。哈林眼睛瞪得老大,眼睜睜看著那些液體慢慢凝結,最後變成了俄語單詞“復仇”。這可把哈林嚇得夠嗆,差點沒從樓梯上滾下去。
過了幾天,哈林老是能聽見那項鍊裡飄出《天鵝湖》的旋律。他順著這旋律,一路就找到了廢棄的聖彼得堡歌劇院。這歌劇院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灰塵和蜘蛛網。
哈林在裡頭轉啊轉,轉到了一個殘破的貴賓包廂。嘿,你猜怎麼著,裡頭站著個女人,穿著黑色天鵝絨禮服,長得還挺漂亮,就是臉色白得跟紙似的。這女人叫艾米麗·懷特,哈林後來才知道,她是三年前失蹤的女高音歌手。
哈林正愣神呢,突然發現艾米麗的脖頸上纏繞著跟那條血珀項鍊同款的吊墜。再仔細一看,她面板下面的血管,就跟蜘蛛網似的,全是黑的。艾米麗突然抓住哈林的手,那手冰涼冰涼的,她眼睛瞪得老大,瞳孔擴散得跟深淵似的,嘴裡說著:“他們活活燒死了瑪喬麗·克勞馥,那個吉普賽女人只是想保護女兒……”
話還沒說完呢,就聽見“轟”的一聲,頭頂上的吊燈直直地就砸下來了。哈林嚇得趕緊閉眼,等他再睜眼的時候,艾米麗已經在他面前化作了一堆灰燼,就剩下地板上一雙焦黑的芭蕾舞鞋。
哈林覺得這事兒越來越邪乎了,到處打聽。後來,一個律師格雷戈·莫里森的日記揭開了驚人的真相。原來在 1905 年,有個俄國珠寶商叫伊萬諾夫,他把自己的情人,就是那個吉普賽女人瑪喬麗,囚禁在地窖裡,逼著她沒日沒夜地打磨血珀。
瑪喬麗實在受不了了,就想帶著女兒莉迪亞逃跑。結果呢,這伊萬諾夫壞透了,他跟維克多的曾祖父合謀,放了一把大火,把瑪喬麗母女困在了鑄鐵大門裡頭。可憐的莉迪亞,就這麼在火災裡窒息死了。
哈林聽了這事兒,心裡頭特別不是滋味。他到處找線索,最後在教堂地下室找到了莉迪亞的骸骨。那骸骨小小的,手指骨間還攥著一個燒焦的銀鈴鐺。這時候,哈林身上帶著的血珀突然變得滾燙滾燙的。哈林一下子就陷入了幻覺,他看見瑪喬麗拿著融化的白銀,往那些仇人的眼睛裡澆灌,那些人慘叫著,最後都跌入了火海。
這事兒還沒完呢。沒過多久,維克多的屍體出現在了古董店地下室,他的脖子上纏著鋼琴線,上面還刻著斯拉夫符文“貪婪”。那個律師格雷戈也沒好下場,被歌劇院的吊燈貫穿了心臟,西裝口袋裡還放著一份遺囑,上面寫著“所有遺產歸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