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滇西的地方,有個曾經的青石村舊址,現在已經荒得不成樣子啦,到處都是龜裂的黃土坡。

有一天,地質學家雷伊帶著助手林小夏,還有僱來的嚮導護林員周遠,來到了這地兒。這雷伊站在黃土坡上,拿著望遠鏡這麼一瞧,嘿,可不得了!在那方圓五公里的旱地中央,平白無故地出現了一個直徑百米的大圓圈,圓得那叫一個完美。更奇怪的是,圓圈裡頭一根草都不長,可外圍卻長滿了枯黃的駱駝刺,就好像被啥神秘力量特意畫了條線,給隔開了似的。

助手林小夏摘下防護面罩,鼻尖上滲著的汗珠在大太陽底下直反光,她說:“磁場讀數不正常,可這土壤成分和外圍一模一樣啊。而且儀器顯示,圓圈裡的溼度比沙漠還低,可昨晚剛下過一場大暴雨呢!”

雷伊一聽,心裡頭犯起了嘀咕,突然就想起三天前收到的那封匿名信。那信紙都泛黃了,上頭用紅墨水歪歪扭扭地寫著:“青石村旱地圓,九條人命債,該還了。”落款是1976年。嘿,巧了不是,他腳下站的可不就是信裡說的地兒嘛,這地兒四十年前因為泥石流,村子都整體搬走了,後來就被地質局標成了“異常區a - 77”。

到了晚上,雷伊在帳篷裡翻看著檔案。那檔案都帶著股黴味,翻開一看,好傢伙,上頭記著1976年7月28日,有個地質勘探隊在這兒失蹤了。九具屍體呈放射狀躺在圓圈中心,每具屍體的右手食指還都指向圓心。法醫報告說死因是“急性脫水”,可怪就怪在,屍體周圍土壤的含水率居然有15。

正看著呢,“雷工!”林小夏突然一下子掀開帳簾,臉色白得跟紙似的,慌里慌張地喊:“周遠周遠不見了!”

這可把大家急壞了,趕緊出去找。只見周遠的軍用水壺滾落在旱地圓邊緣,壺身上全是指甲抓撓的印子。雷伊打著手電筒順著腳印找,結果腳印到圓圈邊界就沒了,就好像這人一下子從世上消失了一樣。

“你們不該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大家扭頭一看,原來是個舉著火把的老人,身子佝僂得像棵枯樹。這老人是村裡唯一留守的張伯,火光一照,能瞧見他左臉有塊猙獰的燒傷疤痕。張伯慢悠悠地說:“四十九年一輪迴,它餓了。”

據張伯回憶啊,1947年夏天大旱的時候,有七個偷挖翡翠的礦工在圓圈中心突然就死了。1976年勘探隊失蹤那會,他還親眼看見隊長王振國爬著用血在圓心畫符咒呢。嘿,您猜怎麼著,這天正好就是2025年7月28日。

就在大家聽得一愣一愣的時候,暗處走出個穿藏青旗袍的女人。她胸牌上寫著是省檔案館研究員,叫蘇嵐。蘇嵐展開一張泛黃的拓片,說:“那不是符咒。”大家湊近一瞧,血痕組成的竟然是隻眼睛。蘇嵐接著說:“清代《滇南異聞錄》裡記載,這地方以前叫‘旱魃目’,每隔六十年,也就是一個甲子年,就會吞食活人的精氣。”

這時候,雷伊突然發現,蘇嵐的影子在月光下竟然有兩重,這可太邪乎了!

到了凌晨三點,一陣尖銳的金屬摩擦聲把大夥都從睡夢中驚醒了。眾人往旱地圓中心一看,那兒升起了淡藍色的霧靄,霧氣裡頭還隱隱約約傳來鐵鍬掘土的聲音。雷伊抓起地質錘就衝了出去,結果到那一看,好傢伙,九個透明的人影正跟機器人似的在挖地呢。他們穿著七十年代的老式工裝,領口還彆著“紅星地質隊”的徽章。

張伯哆哆嗦嗦地指著其中一個身影說:“王振國” 那王振國突然轉過頭,黑洞洞的眼眶裡直往外淌泥漿,開裂的嘴唇一張一合,冒出一句:“差一個”

“啊!”林小夏一聲尖叫劃破了夜空。大家趕緊回頭,就看見林小夏飄在離地兩米高的地方,脖子上出現了紫黑色的指痕,身體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乾癟。說時遲那時快,蘇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