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開始啊,有個叫賀信的人,正除錯著深海探測器呢。冷不丁地,顯示屏上突然跳出了1998年7月23日的工程日誌,這可把他嚇了一跳。與此同時,在“海神號”捕撈船上,老輪機長陳廣福正忙著檢修呢。就聽對講機裡突然傳來他殺豬似的慘叫:“貨艙排水管有東西在蠕動!”

當時外面正下著傾盆大雨,雨點子噼裡啪啦地拍打著甲板。賀信一聽這動靜,抄起液壓鉗就往貨艙衝。到了貨艙,他開啟手電一照,好傢伙,艙壁上全是粘液痕跡,那些彎彎曲曲的熒光軌跡裡,還嵌著墨綠色的碎屑。賀信好奇啊,湊近一聞,一股濃濃的海腥味撲面而來。這時候,對講機裡又傳出一陣怪聲,竟然是十五年前的航行錄音:“幼體樣本採集完畢……”

正迷糊著呢,就聽見船長趙明遠在暴雨裡扯著嗓子喊:“賀工快上來!”還揮舞著訊號槍。一道照明彈劃過船體的鏽跡,賀信眼尖,瞅見排水閥的縫隙裡卡著半塊工牌,上面寫著——1998年汛期,金海漁業集團。這一下,可就拉開了這樁怪事的大幕。

過了沒多久,海警隊長周雪找來了,她推過來一摞泛黃的檔案,說:“這是當年海難的屍檢報告。”賀信一看,照片裡的六具屍體,面板佈滿了環形吸盤的痕跡,看著怪滲人的。這時候,記者楚夏也湊過來了,她調出衛星圖說:“你們看,海神號的捕撈區域,正好就是二十五年前沉沒的‘金鱗號’的座標。”

賀信覺得這裡頭肯定有貓膩,就跑到航海日誌室去找線索。嘿,還真讓他發現了被篡改的《捕撈記錄》,簽字欄“趙明遠”這三個字的墨跡,比其它內容新了差不多十年。賀信正琢磨著呢,伸手摸了摸樣本箱裡的金屬碎屑。這一摸可不得了,頭頂的探照燈“砰”的一下就爆裂了,玻璃渣掉在甲板上,竟然拼出了“還我孩子”四個大字。

到了暴風雨夜,聲吶系統突然捕捉到有巨型生物的訊號。楚夏拿著直播鏡頭到處拍,結果拍到船舷竟然滲出了熒光液體,慢慢地,還凝結成了六雙吸附在鋼板上的腕足印。這時候,陳廣福喝得醉醺醺的,一邊哭一邊喊:“當年下網的時候……我聽見幼鯨在叫……” 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喲。

又過了幾天,周雪拿著檢測儀在底艙檢查,檢測儀突然發出“嗡嗡”的蜂鳴聲。周雪大喊:“排水系統異常,管道里有生物組織!”沒辦法,只能用切割機把船體破開。這一切開,好傢伙,六具纏著尼龍網的骸骨出現在眾人眼前,腐蝕的氧氣瓶上還印著“金鱗號1998”。這事兒可越來越邪乎了。

賀信呢,這時候正在檢修起吊機。突然,“咔嚓”一聲,鋼索竟然斷了。賀信整個人往下墜,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瞅見網兜夾層裡塞滿了幼年章魚的殘肢,還有一塊鏽蝕的懷錶,指標永遠停在了23:17。與此同時,對講機裡傳來楚夏的一聲尖叫。賀信趕緊看直播畫面,只見趙明遠坐著的快艇,正被一隻巨型腕足拖進漩渦,那場面,別提多嚇人了。

再後來,周雪把證據“啪”的一聲甩在審訊桌上,對趙明遠說:“你用拖網捕殺章魚幼體做飼料,這事兒賴不掉吧!”趙明遠還嘴硬呢,一邊撕扯著領口一邊喊:“那些小章魚是自己撞進漁網的!”話還沒說完呢,嘿,所有的捕撈機械突然同時啟動,鋼索絞盤就跟活物似的,“嗖”的一下捲住了趙明遠的雙腿。

這時候外面還是暴雨如注,突然,六道熒光腕足穿透了船體,生鏽的漁網也從海底升了起來,一下子纏住了趙明遠的脖頸。楚夏趕緊用鏡頭記錄下了這駭人的畫面:螺旋槳軸承卡著半塊1998年的工牌,趙明遠慘叫著,被絞進了推進器。這可真是惡有惡報啊。

故事到這兒還沒完呢。海神號拆解的那天,賀信在廢料堆裡找到了那塊鏽蝕的懷錶。月光灑在海面上,賀信看見六隻透明的幼章魚在礁石間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