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穿了雙不合腳的鞋子,要多彆扭有多彆扭,鞋小褲襠短,誰難受誰自己清楚,可沒長過的人,還真難想象這種感覺。

那遊醫果然使得好手段,抹了些藥水,一刀就剜下一個雞眼,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也不會使人感到疼。

最後一數剜出來二十多個,一個三塊錢也得六七十塊錢了,但那主顧落得腳下輕鬆,摸出鈔票欣然付賬。

不料那遊醫卻說,且慢,六十塊錢您可走不了。他不緊不慢地數了數,張口便要四千塊錢,嚇得那主顧險些心肌梗塞,腳底下不疼了,心疼。

原因是雞眼和痦子都分公母,母的裡面有許多肉刺,不拔的話越長越多,拔除了能永絕後患,一根肉刺十塊錢,拔掉一個母雞眼,少說一百塊。

其實根本沒這麼回事,遊醫用的藥水可以腐化角質層,本來是一個肉墊,被藥水侵蝕之後,就變出幾百根粉紅色的肉刺,他就指著賺這份黑錢,而且告到哪裡也都有理,事先說好了一根肉刺十塊錢的,知內情的人,到這兒只能吃啞巴虧了。

第四章 如是我聞 黃大仙

我有一個遠房表哥,以前經常在一起玩,後來他進了部隊,開始了軍營的生活,這讓我非常羨慕。

春節的時候,大家還都是一樣相聚在一起慶祝新年,我們都已經長大成人,所以再見面都會聊一聊生活工作上的事情,他通常給我講一些部隊上的事。有一次講了一個比較離奇的事情,使我印象很深。

他駐紮在某團的野戰部隊,操練模搶射擊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如果能趕上演習,也是讓他們興奮的一件事。有一次由於部隊搞軍事大演練,需要在演練場地挖掘一些壕溝來進行對抗,表哥接到了這個命令,並派出他們連隊執行這項任務。在部隊中流行著一句口號,不僅要有過硬的軍事技能,在生活中也要做一個強者。所以在部隊裡除了軍事訓練外,這些體力活戰士們也早已經習慣了。這次給的任務期限是3天,壕溝必須挖好。挖制的第一天很順利,到了第二天的清早,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忽聽一聲叫喊,只見一個小戰士臉色蒼白,雙手顫抖,原來他挖到了一個黃鼠狼的窩,而且用工兵鏟將一隻母黃鼠狼攔腰切斷,黃鼠狼當場斷氣。小戰士操著濃郁的山東口音哆哆嗦嗦地嘟囔著說,黃鼠狼在他們老家是大仙,這下惹到了黃大仙肯定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旁邊的班長不停地安慰他,可這小戰士還是感到很恐慌,就在緊張的氛圍中度過了剩下的兩天,但一直很平穩,也沒有什麼怪事發生。

回到駐地後的晚上,班長回來換班站崗,接下來該是那個小戰士執勤,班長回來叫醒了他示意該他去上崗,然後倒頭就睡下了,沒過多久,小戰士突然跑回來叫醒班長,說又該他去站崗了,班長和他說了半天他也不理睬,只是不停地重複著同一句話,而且眼神發直一動不動地盯著前方,班長覺得不對勁,就把大家都叫了起來。

這時候小戰士開始發狂,胡亂地摔打吵鬧,大家把他綁起來,拼命地搖晃試圖讓他清醒,卻沒有任何作用,隨後小戰士的聲音眼神也變了,居然說要為死去的母黃鼠狼報仇,接下來便倒地不起,被戰友們送到了醫院。經過幾日的休息,他的身體逐漸康復,再度詢問起當時的情況時,小戰士卻已全然不知。醫生說是他精神太過緊張,導致自己出現幻象支配自己身體做某些事情,所謂失魂落魄,是夢遊的一種症狀。

第四章 如是我聞 吊墜

2006年公司組織我們到雲南旅遊,坐長途中巴車從瀘沽湖前往麗江,前天下了一夜的雨,路況很惡劣。

司機開車前讓我和一個女同事調換位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