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來吧,最近的天兒是越發熱了。”

“這才槐序,奶奶就嫌熱,到了仲夏可如何是好。”雪鵪不無擔憂的說。

盧彤杉笑道:“無礙的,我不是有一件乳雲紗對襟衣衫嗎?上身穿那個,恩……□就穿牡丹薄水煙逶迤拖地長裙吧。”

雪鵪也跟著笑起來,讚歎道:“還是奶奶會穿衣服。”

“看你小嘴兒今個兒跟摸了蜜似的。”盧彤杉嬌笑道。

雪鵪道:“我說這可都是真話,要是大爺看見了,必然捨不得移開眼。”

“行了,換了衣服,我們先到上房去看看,事情到底如何了。”盧彤杉道、

雪鵪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伺候著盧彤杉正裝妥當,留雪鵪看著屋子,帶趙媽媽一同朝著上房去了,繞過花園,剛穿過抄手遊廊,就聽見裡頭一陣哭喊聲,接著晉寧便從屋中出來了,遠遠的看見盧彤杉,晉寧快步走過來,道:“夫人怎麼來了?”

盧彤杉放開趙媽媽,任由晉寧攜著她的手,道:“不管怎麼說,杜鵑到底是我帶來的丫頭,人出了事情,我怎麼都該來看看。”

晉寧挑眉道:“莫非夫人是信不過為夫的?”

盧彤杉停住腳步,無比認真地說:“夫君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夫人怎地認證了,明知道我只是與夫人說笑。”晉寧解釋道,“夫人有了身子,就不宜傷神,免得傷到了孩子。”

盧彤杉抬眼看著晉寧,雙目含情地嗔道:“夫君未免太過小心,那些事情,我從前做得,如今怎地就做不得了,不過才個把月,不礙事的。”

晉寧淡淡一笑,也不予盧彤杉爭辯,話鋒一轉,問:“昨日我聽趙媽媽說請了大夫來看診,夫人是不是哪裡不爽利?”

盧彤杉與晉寧慢慢朝著前頭走著,小聲道:“沒有,夫君不必過憂,不過是媽媽太小心了些罷。”

晉寧倒是贊同的點頭,“合該小心些。”

盧彤杉問道:“事情查清楚了嗎?”

晉寧聞言,皺了一下眉頭,道:“是那個婆子鬼迷心竅,所以才出了這麼件事。”

盧彤杉但笑不語,這件事情和她想的相去無幾,想來範蟬衣是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所以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夫人笑什麼?”晉寧問。

盧彤杉說:“沒什麼。”

“夫人想去哪裡,我陪著夫人去走走?”晉寧偏頭詢問盧彤杉的意見。

“府裡後頭的穿山遊廊,我還不曾去過,不如我們就那邊走走吧。”盧彤杉道。

晉寧附和著點頭,“那邊的風光是極好的,就陪夫人去走一走,上頭有個亭子,不如讓人將午飯在那裡擺了,今日我們也附庸風雅一回。”

“就依夫君的意思。”盧彤杉柔順地回答。

穿山遊廊可以遠眺皇城,盧彤杉由晉寧帶領著,一路上,晉寧都細心的給她講周圍的環境,還有各種植物,盧彤杉第一次重新打量起身邊的人來,晉寧的長相,和她想象中指點江山的大將軍,還有前世在熒幕中看到的都不太一樣。

在盧彤杉的心目中,大將軍,應該是那種十分粗獷,面板黝黑,鬍子拉碴,眼神兇惡的男人,晉寧的長相,太過文弱了一些,面板十分好,看著她的目光也總是柔情似水。

這時候盧彤杉才稍微能夠想通透一些,能夠當上將軍,靠的的是腦子,晉寧原來不是那種徒有虛表的人,聽他所說所講,還是有些真才實學的。

“夫人在想什麼?”晉寧見盧彤杉雙目望向遠處,不禁停下來問。

盧彤杉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只是見此處風光極好,有些走神罷了。”

晉寧微微一笑,“卻是極好。”

“不知道在此處看日出日落又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