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

劉宇浩一直開啟著自己的異能在觀察砂輪進入翡翠後的情況,當他看到砂輪快要接觸到翡翠玉肉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的喊了一聲。

“怎麼了?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嗎?”

軍子何其聰明,從劉宇浩的眼神中他已經看出自己很有可能在什麼地方出現了小小的失誤了,但劉宇浩不說他卻是怎麼都不會知道的。

“沒什麼,我想重新固定一下毛料。”

其實劉宇浩挺後悔喊停軍子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第一次,如果一個嬰孩的父母一直擔心他摔跤不敢放手,那麼等孩子長大以後,他在處理問題的時候就會有較強的依賴心理,這種依賴是足以致命的。

把毛料擺正以後,劉宇浩歉意的朝軍子笑了笑說道:“軍子,你就按照平時你看我解石的方式那樣自己琢磨,別怕,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軍子點點頭不再遲疑,果斷的照著劃好的線切了下去。

“海洋藍,看啊,是海洋藍。。。。。。”

“大漲了,老沈,軍子第一次解石就切出大漲了!”秦衛先情不自禁的鼓著掌笑道。

在洗淨了毛料切面後,一抹耀眼的翠藍出現在大家眼前,和玻璃種或是高冰種底子不一樣,花青種海洋藍像是更加具有靈動,雖然在溫潤的色澤上可能要差一些,但勝在嬌豔,非常符合三十歲以下女生的活潑個性。

“戚康,你是什麼時候認識劉宇浩的?”

一直在旁邊看解石的唐子江被這刀刀解漲也是唬得一愣一愣的,說句心裡話,他壓根就沒想到這種表現的毛料也能解漲,而且還是近些年賣得最火爆的海洋藍翡翠。

最讓他不可思議的是那劉宇浩好像一早就知道那毛料肯定會解漲一樣,就連解石的人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笑容時,他依然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如果不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誰又能有這份定力呢。

戚康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也不比你早多少,但是我知道你有個好女兒,這次你們唐氏可是沾了你女兒的大光了,劉兄弟沒少給你們毛料的資訊吧。”

唐子江沒承認也沒否認,這件事是不可能瞞得住大家的,就算他現在不說,相信用不了幾天人們都會知道。

其實唐子江心裡有一個想法他一直沒有說出來,雖然他剛才已經裝瘋賣傻的試探過劉宇浩了,但社會經歷豐富的他已經看出來,儘管劉宇浩和唐嫵之間都對彼此有意思,但他們好像中間又隔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一樣,怎麼捅也捅不破。

等再過些年,唐生珠寶傳到唐嫵手中以後,很有可能會面臨著沒有眼光獨到的賭石專家的尷尬境地,唐子江這些年一直在暗中尋覓,他想為自己女兒找一個能輔助唐家產業的忠實依靠。

但這個希望似乎很渺茫,特別是唐子江見到劉宇浩後,尤其是看到現在劉宇浩就像一個淡定自若的大將軍一樣指揮朋友解石,唐子江知道,自己離期望也越來越遠了。

劉宇浩擦了把額頭上的細密汗珠,毛料終於解完了,一塊色彩蔚藍的翡翠捧在軍子的手心,發出異樣的光彩。

“牲口,沒想到翡翠還有這種色彩,真的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軍子的聲音有些發顫,而那些感嘆也是從他內心深處發出的,其激動的程度不亞於他第一次和高蘭蘭在一起抵死纏綿。

劉宇浩笑笑說道:“還有比這更漂亮的呢,以後你見的多了就不稀奇了。”

“這翡翠有一個大人的拳頭這麼大呢,你說拿去做什麼才好?”軍子恍然幻想起高蘭蘭戴上自己親手解出的翡翠後那種陶醉的模樣,心裡美滋滋的。

劉宇浩捅了軍子一下笑道:“別盡擱那想美事了,要想把這翡翠製成一整套飾品,花錢的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