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層級,更是每個層級上體量眾多的管理人員。更不要說不知堂中,即便是分堂主也不是都見過總堂主的。作為一個堂內中低層的旗主,能夠接觸到總堂主簡直是一步登天的感覺。

“丁旗主請起,不必多禮。”餘淵伸手虛扶,端足了高層的架子。不是餘淵喜好這一套而是必須要保持高層應有的威嚴。不知堂中,任令不認人,若是他對下屬太過客氣,讓其他人該如何自處?

那丁老憨聞言,站起身來,垂手而立,恭聲問道,“不知堂主有何吩咐?”別看丁老憨表面上一臉憨氣,人卻透頂的聰明。若是他人很容易就問出來來一句,“不知堂主因何來此?”雖然只有幾個字的差異,裡面的學問可就大了。因何來此,是追根溯源,問你來幹什麼?;而有何吩咐,是不問原因,只問讓我幹什麼?丁老憨深諳侍奉領導之道。至少餘淵是滿意的。

於是,餘淵道,“你且坐下說話。”

丁老憨也聽話,就著旁邊的一把凳子與餘淵稍微錯開一點,避開了面對面,坐了下來。而且只搭上了半個屁股,滿是拘謹。

餘淵也不強求,對他說道,“丁旗主,此次我來,是要你幫我報個信兒!”

丁老憨聞言,立即站了起來,抱拳而立,恭敬的道,“堂主儘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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