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取寶還需何物?”燕鯢不問需要多少人手,而是問需要其他什麼準備,說明她心中對奪寶之爭已經胸有成竹,只關心如何取寶了。

“需要一個陽年陽月陽日出生的女子,從陰陽調和之意,還有……”說到這裡,突然鹿海山停了下來,左右看了一下,繼續道,“這個法不傳六耳,有些話不方便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不知幫主可否借一步說話。”餘淵注意到,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手上的扳指與戒指再次觸碰了一下。

燕鯢飛快環顧了一圈桌上的人,嫣然一笑道,“其實在座的也都是自己人,沒什麼可防的,不過先生既然說法不傳六耳,便依先生,我們先去後堂說話。”

“真是會聊天,這一桌子,除了鹿海山,不就我一個外人麼?”餘淵心中嘀咕,可人家燕鯢的話說的滴水不漏,讓他真心挑不出毛病來,只能隨著眾人尬笑。不過,他心裡也提高了警惕,風水相術他也不是外行,憋寶人再神秘也脫不開陰陽太極,奇門遁甲,九宮八卦,什麼法不傳六耳的純粹扯淡,這老小子定有所圖。但他如今所處的地位來說,也之能是靜觀其變,抓賊抓髒,人家還沒動,你如何抓啊。

燕鯢引著鹿海山離座走入了後堂。除了餘淵桌上的人沒有一個緊張的,燕鯢的身手比起燕鮫來更勝一籌,而且心思縝密,文的武的鹿海山都絕不是對手,有什麼可擔心的呢?燕鮫也趁著和餘淵中間不再隔人的機會,向餘淵敬了兩杯酒。此時面上升騰起兩團紅潤,如初開的荷花,粉粉嫩嫩,看的餘淵旌旗搖動,意馬心猿。其他眾人也都和後世的飯局一樣,捉著對的開起了小會兒。

沒過多久,燕鯢二人從後堂便走了出來。從面色上看二人都沒有什麼異常。可餘淵的心中總覺得有古怪,但具體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只能繼續觀察下去。回來後的燕鯢彷彿有了心事,喝了兩杯酒後,終於一整神色開口了。

“剛剛,鹿先生與我交代了一些需要準備的東西,這兩天我陪著鹿先生親自督辦,要離島幾天,幫中的事情就由小妹做主。三天後,小妹點齊幫中所有人馬,趕往崇明島,我們在島南落鴉灣匯合。一舉奪下棲仙洞中的寶貝。”

“姐姐,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你在幫中留守,我帶領兩船人馬去奪寶,到時候我們相互呼應,以防萬一嗎?這全幫出動,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這鳳羽島上幫中婦孺該如何是好?父親留下的基業不就全都毀了嗎?”燕鮫聞聽燕鯢的安排,頓時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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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中婦孺……”燕鯢重複了一句,眉頭緊皺,似乎一時之間決斷不下。

“哎,燕鮫綁住多慮了,老夫已經探明那寶物的虛實,到時候按照老夫的安排住備好相應之物,定然是手到擒來,他人想搶也搶不到。安排全幫出動是因為奪寶之後,必然會引起他人窺視,若沒有強大的實力做後盾,就算得了寶貝也拿不走。咱雙豔幫的幫眾不是去打仗的,而是去坐鎮的,主要是起威懾作用,讓那些有覬覦之心的人知難而退,不戰而屈人之兵。”

鹿海山見燕鯢作難,從旁邊插話道。

“大幫主也是聽聞老夫的分析,方才做出的決定,此中機竅大幫主已然明瞭,是吧幫主?”鹿海山轉過頭去看著燕鯢道。

瑪德,果然有古怪,一直迴避燕鯢目光的鹿海山此次竟然和對方對視了,而且彷彿不經意間,戒指扣動扳指又是一聲不明顯的脆響。

“小妹無需擔心,按我說的就是,不會有危險的。”燕鯢聞言點了點頭,對燕鮫道。

即便燕鮫心中有眾多不解,當著這麼多人也不方便追問,只能悶頭吃飯。自從燕鯢與鹿海山談完話出來,這頓飯局的使命其實便已經完成了,後來的十幾分鍾,不過就是垃圾時間罷了。餘淵也吃的酒足飯飽,盤算著下一步的打算。

於是,賓主盡歡之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