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鮫女,作為信物。”說到這裡,老董頭停了下來,長吸了一口氣。

餘淵明白這個是老頭的職業病,說到關鍵時候,要留釦子了。於是也不出聲,靜等著他繼續。果然,停了一會見餘淵沒有應聲,老董頭只能自己繼續往下講,“那少年將定情信物收下,卻堅決不收那些珍珠,言道這些接回老母從今便和鮫女離開塵世生活,要這些黃白之物倒是累贅。鮫女心中只是感動,也不勉強,便尋了一條小船將他送走,因為有那件寶物定住風波,因此少年人一路也到沒有遇到什麼風險。倒是在沿途從海里撈上來一個江湖人士,那人自稱姓馬,為尋鮫人明珠而遇難……”講到這裡,老董頭有停了下來,臉朝著餘淵的方向,此時他若是能夠看見東西,定然雙目是盯著餘淵眼睛看的。

餘淵咳嗽了一聲,介面道,“呵呵呵,南海還是太小了,你我二人講個故事居然都能夠碰到一起去。”嘴裡那面雖然這樣說,但心中已經有了譜,這老漢大概就是當年的少年了,不然他絕對不會說出馬宣若爺爺的姓氏來。看來這次尋寶有戲啊!

老董頭也呵呵呵的乾笑兩聲,繼續說道,“還真是,若不是老漢我這故事中的人物恰好有名有姓的,客人定然會以為老漢我抄襲你的故事呢。”說完又是乾笑兩聲,接著講他的故事,“那馬姓男子一心想要回報,反覆詢問少年的名姓,可少年打定了主意要和鮫女歸隱避世,又如何會計較這些俗世間的恩怨呢,於是閉口不提,半途,遇到了其他船隻,便讓那漢子離開了。少年人家在大淵之外,離鮫女的居處要兩天的水路。於是第一夜,少年人便登上了忘川島,尋了一處破舊的房屋,打算吃些乾糧,住一夜,第二天繼續趕路。”卻沒想到,當天夜裡,天降橫禍,一夥海盜不知道什麼時候登上了岸,將邊的人家洗劫一空。那少年為了護住那定情信物,與海盜爭鬥,被打暈在地。事後海盜放火燒了那片木板房,少年幸運的沒有被燒死,但雙眼卻因此而失明再也看不到了。”老董頭語到此處,透著無盡的悲傷。平復了一下情緒,他繼續說道,“醒來後的少年欲尋死路,又顧忌到家中還有老母,欲回去尋鮫女不但丟了定情信物,而且雙目盡盲,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只能重操舊業,在這忘川島上賣唱度日。半年後終於攢夠了一些錢,託人帶信回鄉,向老母親報個平安,卻不想帶信的人回來告訴他,就在他們乘坐的船隻出事兒的幾天後,家中老母便知道了訊息,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一個月後便下世了,族中親友將他家中屋舍變賣,換得銀錢方才將老母安葬,如今在家鄉他已經是什麼都麼有了。這少年聞聽後,心頭如巨石重擊,不由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臥床三日方才勉強爬了起來。自此後,那少年心中唯有一個念頭,便是再見那鮫女一面,可汪洋淼淼,雙目盡盲,早已尋不到來路。他也求過許多到大淵探險之人,將他帶入大淵,但誰有願意帶上他這樣一個沒用的累贅呢。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歲月浸染,少年白頭,每日裡只能借酒消愁,唯求蒼天開眼,還能在有生之年見那鮫女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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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裡,老董頭兩行濁淚悄然滑下。“客人,我這故事可還中聽?”

“老丈的故事雖然悲傷,但卻著實精彩的緊,可不知那少年可還記得通往鮫女居處水路上都有哪些特殊的地方?”餘淵從老董頭的話語中聽出來一個資訊,這老頭定然還記得通往鮫人居所的水路,只不過雙目盡盲,沒有人相信他,也沒有人願意因為一個瞎子的荒誕故事而冒險而已。

老董頭聞言身形一震,停了一下道,“自然記得,若不是雙眼盡盲,他就是遊也要游回去的。”

“既然如此,懂老丈,我們就開啟窗戶說亮話吧。我願帶你去尋那鮫女,你可願意為我指路?”餘淵索性直接開大,看對方如何接招。

“客人,我也問一句,你可有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