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得瑟個屁呀?還他媽到處顯擺,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這不擺明了在撩撥大爺們的心火呢嗎?

段一刀看著對面這些個頭頭腦腦們一個個吹鬍子瞪眼的要噬人的神情,雖然不能全部猜中他們心中所想,但也能猜個**不離十了。

臉上笑得是愈加的燦爛了,得意乖張的神情也表現的極其誇張,肩膀上抗著刀,一隻手隨意的背在身後,腳步不急不徐儀態懶散的逐漸接近了他們。

這剛一近前,似乎就聽到了粗重的喘息聲和壓抑到了極點的情緒,周身散出來的能量氣息和心跳都非常的紊亂。躁動的醞釀和情緒的壓抑就如同即將噴的火山一樣,還差那麼一點點的壓力,只要在來那麼一點兒,就會嘭地一下爆出來。

見段一刀走了過來,表情最為難看的蒲倫先步出了人群,臉上掛著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陰測測的諷刺道:

“我是不是該恭喜段大俠攀上了高枝呢?哼,之前裝得那麼清高,老夫還真的以為段大俠是什麼高人雅士呢!整半天也是一個自命清高趨炎附勢的小人之輩。我呸!”

段一刀臉上的笑容未變,但凝起來的眼神卻是精光閃射,利如刀鋒,先是掃視了他身後那些人一眼,然後才看著眼前的蒲倫,嘴角一咧,也同樣用陰測測的語氣說道:“老小子,你給大爺我記住了,你們今天聚眾而來連恐帶嚇的這一套,大爺我可都記在心裡了。等日後老子在督衛府混好了,到那個時候,哼……”後半句話沒說完,但留了個尾音兒,但就是這個尾音兒使得段一刀對面這些人連帶著蒲倫的臉上都是鉅變。

沒說完的話,可以給人留下無限的遐想,可就是這種遐想才能悚到骨子裡。

蒲倫臉上陰晴不定,色厲內茬的追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哼。”段一刀眼睛根本就沒撩他,而是落在了他身後幾步遠的蒲三身上,聲音冰冷,目泛殺機的道:

“蒲三,我下一個殺的就是你!”話落,抗在肩膀上的黑色殘刀一震,顛起來之後,越過身前的蒲倫,執在右手直指目露殺機的蒲三。

“哼。”蒲三啞著嗓子悶哼一聲,道:“小輩,好膽,不要以為老夫就真的怕你,到時候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語聲一頓,渾身又隱隱的泛出氤氳般的血霧,綠色的眸子裡搖曳著閃爍不定的鬼火,操著磨砂般的嗓音陰森森的道:“到時候,老夫就等著你來取老夫的項上人頭。”

段一刀傲然的一笑,持刀的右手順勢一滑,將對面所有的人都包括在了這一劃的範圍之內。姿態無比囂張的奚落道:

“祝你們大家日後過的愉快,該吃的多吃點,該喝的多喝點,沒玩過的抓緊玩,恐怕日後的機會不是太多了。在下告辭。”

說完,猛然一轉身,哈哈大笑著離開了。

看著段一刀囂張的背影,各大家族的人心裡都忽悠一下子。這小子明擺著是在威脅,而且這個威脅還十分的有效/

被督衛府惦記上就等於是替自己抽了一張死籤。而且還是無解的那種。

大家彼此之間面面相覷。有些膽小的臉上都開始冒汗了,甚至都要把引來這塌天大禍的責任歸罪於蒲倫身上了。

這其中就包含著“鑽石金蓮”許家的許由道。本來和那個一身貴氣的歐公子有點交情的,可是沒想到那白眼狼突然之間翻臉不認人了,心裡咒罵他的同時也把氣撒在了蒲倫的身上。

“現在怎麼辦?先前就說要走的,可是你非得說督衛府沒什麼可怕的,不是般出那個理由就是這般不是的,現在好了,被人家盯上了,我們大家都會自身難保的,還給家族帶來了天大的災禍。這都是因為你!”

“就是,如果不是你非要我們大家留下來,能生現在這種事情嗎?你老小子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有火沒處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