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娼道理是一樣的。只是一個屬於交易,另一個是你主動想為人家花錢,人家還不要。

只是這個“不要”,卻可能讓你牽絆半生……

島國女人很放的開,雖然看起來很溫柔,很羞澀。但是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那是啥都敢做的。

即便葉雨澤這樣的花叢老手,哪怕曾經跟那麼多歐美女人鏖戰過,也不得不承認,住在這裡真的是一種享受。

“葉君,這樣行嗎?看看這麼多汗,你累了吧?換我來。”

葉雨澤翻身下馬,京子替他擦了滿頭的汗,然後自己馳騁。

“食色性也!”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聖人之所以被稱為聖人,是他們真的能說出來別人不敢說的話罷了。

這個小女人用她的溫柔細膩和勇於奉獻,征服了葉雨澤,常常讓他忘了,自己本來是想抗日來著。

“你來啊?不行你就認慫!”

美惠子擺出一個誘人的架勢正在挑釁。

楊革勇真的有些疲憊了,但是聽到這句話,就如打了雞血一般,又狼一般撲了上去……

臥室外,葉雨澤走出來抽菸,倒不是京子不讓他抽,那是個為男人什麼都能忍受的人,只是他知道京子不喜歡煙味兒。

沒一會兒,楊革勇也走了出來,雙腿有些打顫。

“雨澤,我們不能沉浸在溫柔鄉里了,拍電影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兒。”

葉雨澤點頭:“還有呢?”

“沒了,這些天我想明白了這個道理。”

葉雨澤挑挑眉毛:“我還有藥,很管用的。”

楊革勇猛吸了一口煙,然後一把把葉雨澤遞給他的藥吞下去,沒有喝水,讓煙霧在眼前瀰漫了一會兒。

然後扔掉菸蒂:“你等我,老子還就不信了,能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聽著屋子裡“咚咚”的響聲,葉雨澤不由得哆嗦一下,這尼瑪得多抗造?楊革勇若是回了國,這個美惠子可怎麼活?

電話不期而至,在夜裡有些刺耳,葉雨澤接起來,是梅婷打來的。

“哥,我已經辭掉了那邊的總經理,戰士集團自己組建了一個投資公司。”

葉雨澤沒有問原因,其實他也沒心思操心這些。只是點頭“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哥,你是不是在幹壞事兒?”

梅婷突然好奇心上來了,因為她知道哥哥他們在島國,在那樣的地方,能老實才怪。

“好奇害死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咋啥都打聽?”

葉雨澤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梅婷撒嬌:“就知道罵我,幹壞事還不承認,有能耐你把擴音開啟。”

聽了聽楊革勇屋子裡驚天動地的聲音,葉雨澤還真不敢開,囑咐一句:

“你的決定是對的,別忘了初衷,錢是賺不完的,但是投資就一定要有明確的方向。”

聽到哥哥又開始教育她,梅婷撇撇嘴,夾緊了被子,悶哼一聲:

“知道了,囉嗦!”

葉雨澤掛了電話,知道真的該走了,軍墾城必須要回去一次,還有阿依江的事情,總不能不給孩子一個交代。

拿出一張支票,遞到京子手裡:

“這筆錢足夠你舒舒服服的讀完大學,不希望你以後再去自己打工賺取學費了。”

京子把手背到背後,彷彿這樣就不可以不接這張支票。

“我不希望我們的感情被金錢玷汙。”

葉雨澤一瞪眼:“我就喜歡用錢去玷汙感情,這總比讓你去不同的地方打工,跟各種男人打交道要乾淨。”

京子身子一僵,然後一臉愧疚,馬上一躬身:

“對不起,我家裡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