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王惠裕心生一記,故意裝出了一副生氣的樣子回應道:“既然你那麼討厭我我就走好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就像這個桌子一樣,一刀兩斷吧。”

說著,王惠裕就用超能力將身旁的一張小桌子切割成兩半。篝火心頭一慌,連忙轉身望去,王惠裕卻是早已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張被一分為二的小桌子躺在地上。

見到這一幕,篝火怔怔地看著那張破損小桌子,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而王惠裕這廝呢,則是悄悄躲在不遠處,觀察著篝火的反應,可謂是真的不當人。

不過,篝火就好像被石化了一般,過了十幾分鍾都沒有什麼動作。於是,王惠裕就在他後面故意地咳嗽了幾下“咳,咳,咳!”

聽到這個聲音,篝火的眼中瞬間又重新有了色彩,她連忙轉身望去。只見,王惠裕將手背在後面,淡淡地開口道:“你知道錯了嗎?現在道歉我還可以原諒你。”

見到這一幕,本就十分聰慧的篝火哪裡還不明白自己被捉弄了。於是,她抄起身前的桌腳就朝著王惠裕衝去:“認錯?看我不把你這個該死的傢伙給打死......”

一番打鬧之後,篝火喘著粗氣被王惠裕抱在懷裡,一臉不悅地說道:“你這個傢伙,快點把我放開,不然我可饒不了你。”篝火話雖那麼說,身體卻是沒有半點掙扎的動作。

對此,王惠裕只能對著篝火那圓潤的辟穀拍了好幾下,無奈地開口道:“你就不能好好享受一下這個美好的氛圍嗎?怎麼就非要開口打破它呢?”

篝火的嘴唇一下子就噘了起來,帶著撒嬌的語氣地回應道:“好啊,你這個壞傢伙現在嫌我煩了,那你去找泉美那個傢伙啊。她可比我聽話多了。”

聽到這裡,王惠裕總算是明白了篝火為什麼會生氣了。多半是之前泉美刺激了她一番,然後她就將氣撒在了王惠裕身上。

見王惠裕沒有回應,篝火越說越起勁:“我哪裡比得上泉美啊?某人一到武鬥鎮就馬上找她了;某人還叫她寶貝呢,真肉麻;某人還擔心她安危,專門派了一個神獸給她呢......”

看著醋意滿滿的篝火,王惠裕不禁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打斷了她的施法,然後故作驚訝地說道:“你這裡怎麼那麼大一股酸味啊,是哪裡的醋倒在了地上嗎?”

篝火張開了嘴,正打算反駁的時候,就被王惠裕用嘴給堵住了。隨後,王惠裕就帶著篝火回到了小世界之中。

雖然這裡的其他人都陷入了幻境之中,但王惠裕也沒有那種暴露的癖好,所以就只好先回小世界了。之後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不然就要被制裁了。

好幾個小時,篝火躺在了王惠裕的身上,沒好氣地開口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傢伙沒安好心,除了做這種事都不會來找我。”

感受著篝火那哀怨的目光,王惠裕不禁摸了摸她那火紅色頭髮開口道:“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為什麼我就和你做那種事,不就是因為我愛你嗎?”

對此,篝火只是翻了翻白眼,隨後有些疲憊地說道:“我有些累了,你回去找你的女朋友們吧。”

對此,王惠裕心中默默腹議:嘴上這樣說,要是我真走了你怕不是要和我急?於是,他回應道:“要不你和一起回去怎麼樣?在怎麼說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

篝火臉上露出了一個欣喜的神色,顯然她對王惠裕說她是家人很開心。不過,她嘴上還是不饒人:“哼,誰和你這個臭傢伙是一家人?我才不想去見她們呢,而且我可是熔岩隊的。”

王惠裕抓過篝火的左手,一邊把玩著篝火的纖纖玉手一邊開口道:“我感覺你不怎麼適合熔岩隊,要不你就趁這個機會脫離熔岩隊吧。”

篝火臉上露出了一個糾結的表情:“是熔岩隊給予了我訓練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