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下午的時候,王惠裕看似用一個kiss消除了莎娜的醋意。但是,那也只是暫時的而已。

這不,原本洗完澡的王惠裕正要上床抱著莎娜一頓吸呢,就被一jio給踹下床了。

隨後,在莎娜的一句“我今天不想和喜新厭舊的傢伙一起睡覺。”王惠裕就被趕了出來。

於是乎,王惠裕就只能一個孤零零在這裡看著月亮。等到莎娜睡著之後,才回到房間之中睡覺。

就在王惠裕還在思考著,“有著裂空座的存在,人類是否還能登上月球”這個深遠的問題的時候。一道聲音,卻是從他的身後響起:“喲~這不是小裕嗎?怎麼一會兒不見,那麼拉了?”

王惠裕循聲望去,只見穿著一身白色睡裙,腳踩一雙木屐,將頭髮完全披在身後的瑪繡正笑著看著自己。

此時此刻的瑪繡,身上已經沒有了那身沉重的長袖和服。只是,簡簡單單的披了一件簡單的睡衣。而且,以王惠裕那出色的視力和經驗來看,瑪繡現在極大可能是放空狀態。

不過,這種形態的瑪繡,看起來也是絲毫不亞於平時的她。果然,好看的人穿什麼都十分好看。

見王惠裕遲遲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瑪繡就邁著蓮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隨後,低著頭的王惠裕便看到了十隻塗著紫色指甲油的腳指頭。‘

瑪繡伸手在王惠裕眼前晃了幾下,隨後有些好奇地說道:“小裕?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應我一下呢?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啊。”

思路一下子被打斷的王惠裕,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我在想你的指甲油吃了會不會有毒。”

聽到王惠裕這麼說,瑪繡先是一愣。她是完全沒有想到,王惠裕居然會給出這麼一個“突如其來”的問題。

隨後,她便順著王惠裕的視線往下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瑪繡就頓時知曉了王惠裕話中的意思。

於是,瑪繡連忙伸出自己白嫩的雙手捂住了王惠裕的眼睛,隨後面紅耳赤的大喊道:“小裕,你果然是一個大變態。我真該報警把你這個傢伙給抓起來,簡直是太過分了.......”’

瑪繡應該是剛剛洗完澡出來,因為她的手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雖然,被王惠裕柔軟的小手按在臉上的感覺有些舒服,但是,還是不喜歡這種視線丟失的感覺。

於是,王惠裕便輕咳一聲隨即開口道:“咳咳,瑪繡,你快點鬆手,我的眼睛都看不見任何東西了。”

聽到王惠裕這話,瑪繡非但沒有鬆開自己的手,反而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她一臉羞憤地說道:“我才不要放手呢,小裕你這種壞傢伙就該永遠看不見才好。”

聞言,王惠裕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他在心裡小聲嘀咕道:“嘶~好惡毒的女人。我最多隻不過是口花花了一句,她居然想要我直接變成瞎子?這也太可怕了吧.......”

不過,瑪繡也不可能一直遮住王惠裕的眼睛。所以,在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瑪繡最終還是鬆開了自己的小手。

“重見天日”的王惠裕,馬上就往後面蹦了一大步。經過剛才的事情,他短時間內可不敢靠近瑪繡了。

別看瑪繡人小小隻的,但是她的力氣卻是出奇的大。要不是王惠裕的身體素質異於常人,現在他的眼眶上都要被瑪繡按出淤青出來了。

看著王惠裕這副模樣,原本還有些生氣的瑪繡,卻是一下子笑出了聲:“哈哈~小裕你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是什麼鬼?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聽到瑪繡這樣說,王惠裕沒好氣地回應道:“我的臉上都要被你按出淤青了,還你是受害者,我從來沒有見過勁那麼大的受害者。”

聞言,瑪繡也是回想起來。在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