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效果會很大……”

“而且邏輯嚴密,並不是荒誕不經,幾乎要與現實相差無幾。”穆昱宇接過他的話,但隨後臉上浮現一絲譏諷的微笑,冷硬地說,“但即便那樣又如何,假的總是真不了。”

“穆先生,其實必要的時候,我建議可先服用一段時間的鎮靜劑……”

穆昱宇加重語氣,氣勢洶洶地說:“我說了不需要!”

姚根江瞥了他一眼,打斷他們的交談:“我們知道了,謝謝你。”

男子搖頭說:“不客氣,我還是保留我的看法,服藥者應做個詳細的身體檢查,同時輔助心理醫生……”

穆昱宇眼神鋒利地看過去,成功令他說不下去。

“走了,有什麼事會再來諮詢您。”姚根江拍拍穆昱宇的肩膀,示意他站起,並再次與男子道別,整個過程穆昱宇目不斜視,他心裡很煩躁,很不安,似乎有咆哮的野獸不斷地撞擊鐵籠,令他幾乎想發狂,想卡住誰的喉嚨狠狠掐死他。

“老穆,老穆!”姚根江攔住他,語氣嚴肅地問,“別走那麼快,告訴我,你用了那個東西后,到底有什麼幻覺讓你這樣……”

“沒有!”穆昱宇語氣生硬地打斷他,“老子的事不用你瞎摻和!”

姚根江狐疑地端詳他,然後說:“你一定有了不得了的幻覺,是什麼?跟我說說,多個人分擔肩上的擔子就輕點。”

穆昱宇閉上眼,痛苦地搖搖頭,隨後咬牙切齒說:“我他媽要撕了葉芷瀾,我一定要弄死她,我為什麼對她心慈手軟?我居然放著個禍害在自己身邊幾年都沒發覺,我真他媽該死,操!”

他一拳狠狠打在牆壁上。

“她什麼時候收拾都只是一句話的事,”姚根江眼眸中露出擔憂,“可你的狀況我不樂觀,當我兄弟就跟我說,沒事,你出多大丑我沒見過?啊?早些年咱們摸著石頭過河,什麼狼狽兇險沒經歷過?好容易走到今天了,別讓這件事打垮自己!你不信心理醫生那套,成,咱犯不著跟個外人丟人現眼,可你信不過我嗎?跟我嘮嘮不成嗎?”

穆昱宇抬起頭,目光悲哀地看著姚根江,然後搖頭說:“我說不出,真的,我不是不想說,可他媽說了有用嗎?那個,那個是幻覺,再好,它也是隻個幻覺,它真不了,等我藥性過去了,它都不是那麼回事了,你不懂……”

他的喉嚨驟然哽住,隨後偏過頭,擼了一把臉,清清嗓子說:“你放心,我沒事,就跟你說的,多大的風浪咱們都捱過了,沒有被這點破事打敗了的道理。走,咱們還有很多事做,葉芷瀾一個人弄不來那個藥,她肯定有幫手。”

姚根江點點頭說:“這點我也想到了,我建議不要再靜觀其變,乾脆主動出擊,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穆昱宇又跟他商議了幾句,兩人穿過實驗所的院子,走向停著的汽車,在那,孫福軍戴了個墨鏡脊背挺直地站著,見他過來,把臉上的墨鏡摘了,衝他點頭說:“先生,結果出來了?怎樣?”

“有心了,”穆昱宇淡淡地說,“就如咱們先前估計的,差不離。”

“您的身體……”

穆昱宇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說:“沒事,死不了。”

“接下去哪?”

“去見見葉芷瀾,”穆昱宇冷笑說,“她想當潘金蓮,也得看看我是不是武大郎。”

汽車往葉芷瀾所在的公寓駛去,姚根江在車裡打電話指示人直接進去把葉芷瀾看起來,穆昱宇冷漠地聽著,並不加以干涉,就連孫福軍也不願在這個時候多說什麼,只是目光有些閃爍。等姚根江掛了電話,穆昱宇微微嘆了口氣問孫福軍:“大軍,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我吃的東西有問題?”

孫福軍摸摸後腦勺,想了想說:“要算起來,該從您吃那麼多補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