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嚴實實的長棍,就那麼悠然自得地閒逛。

江湖人多了,衙役們也多了,三三兩兩,一對對晃過去,看得人眼花。

“來的人好多啊!”盧朝風這單純孩子顯然是沒見過這陣仗,拿著筷子,瞪圓了眼睛看來看去,越發像一隻支稜著耳朵的小狗。

魯班大叔笑道:“武林大會三年一次,熱鬧得很,很多人早早就趕來了。”他左右看看,突然一拍桌子,大喊了一聲,便扔下勺子,箭一般地躥了出去,嚇得攤主指著他大叫起來。我只得匆匆結賬,拽著盧朝風跟了上去。

讓魯班大叔這麼激動的是兩匹拴在一家鐵器鋪前的駿馬,這兩匹馬腿腳有力,毛髮潤澤光亮,一看就是難得的良駒。

大行的良馬不多,好馬多來自塞外,一般人家只以驢牛代步,我不怪魯班大叔興奮了,這樣的好馬我也想要。

“這是誰的馬?”魯班大叔大喊道。

“是我的。”

我轉頭一看,店裡走出兩個青年來,前頭那個二十多歲年紀,另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兩人都是黝黑的面板,高個兒寬肩,雖然穿著漢服,氣質卻不像漢人。

說話的青年聲音低沉,五官硬朗立體,眼神深邃,如果說謝安懷的眼睛是平靜無波的古井,那這人的眼睛便是燃燒著火焰的藍色水晶。

好一個混血硬派帥哥!我心裡道。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少數民族的兄弟。

魯班大叔已經興奮地衝上前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