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中人。能結交就結交,結交不了也無所謂。現在不同了,哥幾個不是什麼工商聯的理事,就是什麼政協委員。心中有了**,所以就感受到沈斌身上的官威。要我說,把心放平坦,你就會發現沈斌兄弟一點都沒變,還是咱們的親哥們。”

何林苦笑著點了點頭,“大姐就是大姐,境界確實不一樣。還別說,現在我見到市領導,恨不能趕緊過去弓腰握個手。要是以前,去他***,我認識他老幾啊。要我看,這方面咱們都不如大牙。那混蛋腦子裡只有他斌哥,就算國家主席跟沈斌吵架,他都敢上去抽倆嘴巴。”

何林這麼一說,陳嘯東金鳳都咯咯的笑了起來。大牙卻是對沈斌有一種朝聖般的執著,不管沈斌是官是賊,在大牙心裡他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三個人說笑著很快來到了市區,何林沒有去大牙那裡,直接開車去了觀察集團辦公大廈。丁薇怕住在別墅出現意外,帶著烏蘭悄悄的住進了南城觀察大廈。這座大廈的安保系統都是丁薇親自監督的,安全上丁薇非常自信。

周江早早在大廳裡等候,一看陳嘯東三人進來,趕緊迎了過去,很恭敬的鞠了一躬。

“師傅,師孃,你們來了。”

陳嘯東欣慰的拍了拍周江的肩膀,“江子,這麼多徒弟當中,就你和楊新有出息。好好幹,別丟了師門的臉。”

金鳳拿胳膊肘杵了陳嘯東一下,“人家周江又不是孩子了,還用你交待。別一副老西橫秋的口氣,周江比你小不了幾歲。”

“師孃,可不能這麼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如果當年不是師傅把我領進門,現在我可能在街頭賣涼皮混日子呢。”周江謙遜的說道。

何林呵呵笑了笑,“別弄得跟老夫子似的,要按輩分論,金鳳跟東哥是羅爺一輩的人,我都得稱呼一輩。咱們還是各論各的,江子,咱倆是哥們。”

一聽這話,金鳳臉色顯得有點尷尬。陳嘯東踢了何林一腳,“就你多嘴,趕緊走吧,別讓小薇等急了。”

何林一怔,忽然明白提及往事,等於觸及金鳳的軟肋。當年興盛羅爺和陳嘯東都要管金鳳叫一聲大嫂,別看兩人已經結婚,金鳳一直覺得這事對陳嘯東有愧,畢竟陳嘯東是初婚。

幾個人乘坐電梯直上頂樓,在以前劉欣那間寬大的辦公室內,丁薇正和烏蘭透過影片跟桑格聊著天。看到金鳳三人到來,丁薇和烏蘭才結束了對話。

周江把三人送上樓,沒有跟進去,悄悄的關閉房門,獨自向保安部走去。

金鳳三人跟小薇打了個招呼,目光同時集中在烏蘭身上。

何林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小薇,還別說,桑格這小子還挺有眼光。小姑娘,叫叔叔。”

烏蘭羞澀的看著三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烏蘭卻發現三人的思維中充滿了善意。烏蘭對著何林做了個鬼臉,不好意思的靠在丁薇身邊。

丁薇攬著烏蘭,哼聲說道,“何林,這可是我小妹,是不是我也喊你一聲何林叔。”

何林趕緊擺著手,“可不敢,玩笑玩笑,小姑奶奶您可別生氣。”

“我能不生氣嗎,大牙可是你大舅哥,瞧他辦的這些屁事。”丁薇不滿的看著何林。

何林苦笑了一聲,“那小子我可管不了,現在沈斌才是他親爹。”

陳嘯東呵呵笑了幾聲,“何林兄弟,你要是惹怒了小薇,小心他把你包給林玉仁那個老玻璃。到時候,你小子就撅著屁股走路吧。”

金鳳打了陳嘯東一下,“你們倆有點正形好不好,人家小姑娘還在呢。來,小美女,過來讓嬸~讓姐好好看看。”

丁薇看了看金鳳,也覺得這輩分有點難論。金鳳都半百的年紀了,讓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喊姐姐確實說不過去。

“金姐,還是讓蘭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