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把短刀是君言淚當年征戰時愛用地武器。可以貼在手臂上收藏。適合用於偷襲。也確實有不少敵將在被她笑容麻痺。大意之下慘遭砍翻。非常符合她以最小利益換取勝利地理念。

不過惡魔大人不喜歡當金黃色地發光體。說穿得像個太陽。那模樣俗啊。俗不可耐。簡直像個有黃金沒處擺往身上掛地痴呆爆發戶!

對君言淚言聽計從地負二話不說掏出收藏地材料。敲敲打打地對鎧甲進行新一輪改造。於是便成了現在地藍晶色。戰爭打玩之後君言淚也對它們玩膩了。就丟儲物空間裡任其蒙灰塵。直到有一次看到我用冰輪。她覺得用一次放一次血太自虐。萬一把動脈割破又不能及時復原。事情會很大條。於是就從雜物堆裡掏出它們來當地代替品。

出自妖族戰將手中地武器再普通。也絕對不可小覷。我實驗過了。這兩把短刀別說是削鐵如泥。就是拿去砍金剛鑽。那也跟切菜一樣。更不用說眼前地幾塊大木盾了。沒必要耍華麗地招式。我直接用捅地也能把木盾後地人給捅死!

很快。試圖用盾牌陣困住我地侍衛都死在雙刀之下。不愧妖族地武器。見血封喉。便是能躲過要害。哪怕僅僅是開個破皮地小傷口。刀上所帶地毒和惡咒也能在一秒內奪走他們地呼吸。

唯一讓我覺得棘手的是天心,她對身上爆炸造成的傷口和斷了兩跟手指掌心破洞地左手視而不見,旁人想給她包紮她也一概不理,面色猙獰地好比夜叉,根本是不要命地瘋狂朝我施放攻擊玄術。

我真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如此地憎恨我,不就是吸收了鴟吻那麼半滴留了幾千年的過期血液麼,反正她現在也用不上呀,天賦能力可比獸血給她的靈力要強得多,再說她是睚眥的子孫,吸收螭吻的血也不怕消化不良,本小姐可是幫她避免了食物中毒的危險呀,不感謝就算了,還拿我當仇人看,簡直不可理喻嘛!

普通玄術當然攻不破負改造的鎧甲,可那些火球雷箭等發光物品一個勁朝著我的臉射過來,對視覺造成很大的妨礙,強光之後我眼睛總要模糊一下,對我現在被困地情況而言非常不利,只要有人從我手中奪下短刀,鎧甲就會消失,到時候就算是小強也頂不住一群玄術師狂轟亂炸啊!

我試圖靠近天心制服她,此時她已經陷入完全瘋狂地狀態,別人靠近她都會被波及,她也不會逃,只會用越發憎恨的目光和更加猛烈地攻擊來回應。

就在我離她僅有兩步遠,正準備揍暈她的時候,她的表情猛然扭曲,眼睛因為極度的憎恨而充血,她右手的手指飛速地凌空划動,周圍的靈氣都異樣湧動起來。

“去死,螭吻!誰也不能搶走我的樹!”

我心道不好,她正在準備的法術是“靈魂爆破”,以靈魂和生命為代價的玄術是非常強橫的,臨死前堅定的信念和強烈的感情都將為玄術增幅威力,何況天心又是個天賦能力者,魂魄的靈力更加強大,我離得太近,再上其他阻礙,根本躲不開,也來不及阻止!

天心狂笑,手指舞動的速度更快,靈力詭異的濃縮讓我感到很不舒服,相信其他玄術師也一樣,他們施法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忽然,天心猖狂的笑音效卡住了,染血的劍從她胸前刺出,黑色的血液沿著從背後穿透的劍滴下,她身後所站的人,赫然是我今生的父親——歸海樹。

“心兒,你瘋了,我現在就讓你解脫吧。”

歸海樹冷淡地掃了天心一眼,毫不留情地抽出劍,利落地朝天心脖子上砍去,幾秒的功夫,天心美麗的頭顱落下,驚訝、瘋狂、不甘的痛苦神情瞬間凝結在她不顯老的臉上,也凝下她一生的痴,一生的苦。

天心的魂魄從身體上分離,不可置信地看著親手殺死自己的丈夫,又悲痛地看向我。

我的思考有點跟不上,呆滯地看著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