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話,畢竟這種事情,攤在誰身上都不好受,作為旁外人的他也知道,他根本沒有資格去插手慕容復和王語嫣的家事,所以從一開始慕容復和那段小子交手也一直在旁邊觀望,但此刻見得慕容復有發狂的舉動,卻是暗道不好,慕容復的氣息越不穩定,就越容易走火入魔,生怕慕容復迷失了自己,大喊道:“教主!”

慕容復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也不理會,雙掌一伸,一聲厲喝下,成開山之勢,朝段正淳劈去,阿朱立即越過段正淳,站在其面前,藍擎一見不好,此時想要制止慕容復的瘋狂舉動,此時卻相隔甚遠,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慕容復這一掌拍下。

眼見慕容復這一掌就要打在阿朱的身上,突然,一條龍形氣勁頓時洶湧而出,咆哮著嚮慕容復襲去,卻是蕭峰趕到了阿朱身旁,一聲大喝道:“住手!”說完又是一招“亢龍有悔”,後掌推前掌,雙掌力道並在一起,排山倒海的朝慕容復壓過去。

慕容復一掌未能得手,再加上蕭峰亢龍有悔再度拍來,只得腳尖一點,順勢後退數十步,蕭峰看著阿朱佈滿淚水的臉龐心下一陣難過,柔聲安慰:“沒事了,我回來了。”隨即目光一轉,看著慕容複道:“慕容公子,你這是何意?”

慕容復剛才那一掌本是朝段正淳而去,卻未曾想阿朱突然跳出,索姓蕭峰及時到來,差點誤傷阿朱,慕容複眼中的歉意一閃即過,待看到蕭峰站在阿朱身旁,隨即道:“你問我何意?你去問問阿朱,讓他告訴你段正淳做了些什麼。”

蕭峰一愣,畢竟剛剛趕回,卻也不知道發生如何事情,疑惑道:“慕容公子,你這是為何?為何要打要殺的?”隨即眼睛看著阿朱道:“阿朱,到底何事?”

就在蕭峰說話間,溪鋒也趕了回來,朝著慕容復一抱拳道:“教主,還是讓那老賊跑了。”

對於讓丁春秋逃了,慕容復已無心計較,此時的他只想將段正淳一掌打死,以洩心頭之恨,當即罷罷手道:“逃了便逃了吧!”雖是如此說話,但眼睛卻始終看這段正淳。

隨著蕭峰和溪鋒的迴歸,場面一時間也是鴉雀無聲,眾人面面相覷,待得阿朱將事情原原本本說清楚之後,蕭峰眉頭一皺,看著段正淳。

他生平最惱這種卑鄙無恥的不忠之人,平心而論,換做是他站在慕容復的角度,自己大婚之喜的時候,被眼前的風流浪蕩子給生生破壞,甚至成親的妻子被氣得吐血昏迷,他恐怕也會如慕容復這般,直接痛下殺手了,這等貪花好色之徒,早該送他下去見閻王!

慕容復的眼睛看著久久不語的蕭峰,直到段譽走到蕭峰身旁,擋在慕容復的身前,說道:“若要殺我爹爹,先殺了我吧!”

婚禮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幹涉,甚至於語嫣現在還昏迷不醒,慕容復如何還能保持心態,聽得段譽此言,心下煩躁不已的慕容復心道: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那你就陪他去死吧!

慕容復心中在閃過這般念頭時,手上卻是不慢,內力應心而動,依附掌上,嗤的一聲,便是劃破空氣,帶著雄渾勁道,對著面前的段譽的太陽穴狠狠拍去。

蕭峰見得慕容復突然對段譽出書,卻也大驚失色,和段譽在無錫酒樓中賭酒結拜,雖然相聚時短,卻是傾蓋如故,肝膽相照,意氣相投,見慕容復要殺段譽,也來不及多想,一掌迎上,便是硬碰硬的與慕容復這一掌對撞了在一起,兩人一同後退數步,才堪堪抵消住震力。

隨後,兩人遙遙對立,如淵停嶽峙,紋絲不動,慕容復深深看了蕭峰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自然:“你也要阻我?”

蕭峰盯著慕容復那張平靜到極點的面龐,不由得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阿朱見蕭峰肯出手,心道有他所在,公子爺想要出手怕是不再可能,總算鬆了口氣。

本來已經閉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