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 彭湖申山的內心彷彿有一頭兇猛的野獸在咆哮、怒吼,那瘋狂的聲音不斷地在他腦海裡迴盪著。原本,他自信滿滿地認為自己精心策劃的這場陰謀將會一帆風順,一切都能按照他預想的那樣發展。然而,現實卻狠狠地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事情的走向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此刻的彭湖申山,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宴會上那些毫不知情的人們,心中暗暗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既然事已至此,那就索性將計就計,讓這宴會成為一場噩夢。他要讓在場所有人親眼目睹他父兄慘死的模樣,讓他們感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彭湖申山緊咬嘴唇,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而他卻渾然不覺疼痛。因為此時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復仇。哪怕是以這種慘烈的方式,也要讓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敵人付出代價。

就在那時,那名被喚作金一的心腹之人,在聽到彭湖申山親自呼喊之後,其身軀竟彷彿瞬間被凍結一般,變得異常僵硬。他的動作遲緩而艱難,猶如一臺陳舊且生鏽的古老機械,緩緩地轉動著身體。

彭湖申山見狀,雙目猛地瞪大至極致,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無論如何也未曾料到,自己一直信賴有加的心腹金一會突然之間變成這副模樣。

眾人定睛看去,但見金一的七竅之中皆有鮮血汩汩流出,殷紅的血跡沿著臉頰流淌而下,觸目驚心。更為駭人的是,在他的額頭正中位置,赫然插著一枚冰冷刺骨的鋼針!那鋼針深深地嵌入腦門之內,僅留下一小截針尾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

此刻的金一,原本靈動的雙眸已然失去生機,宛如一對毫無生氣的死魚眼睛,直直地凝視著彭湖申山。他吃力地張開嘴巴,試圖說些什麼,然而從那口中所能看到的,只有牙齒和牙齦處滲出的絲絲血水。

最終,金一未能吐出半個字來,便整個身子如同被伐倒的樹木一般,筆直地向後傾倒下去。“砰”的一聲悶響傳來,金一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

金一如此悽慘可怖的死狀,使得在場的彭湖申山以及眾多太陽國族人皆是驚愕萬分,一時間呆立當場,甚至忘記了呼吸。整個場面陷入一片死寂。

就在那些原本打算給目標人物喂藥的太陽國族人發現情況不對時,他們毫不猶豫地立刻快步後退。只見他們動作敏捷如閃電一般,雙手迅速翻轉之間,一柄柄寒光閃閃的忍劍瞬間出現在手中。這些太陽國族人訓練有素、配合默契,眨眼間便將自家主人彭湖申山緊緊地護在了身後。

此時,氣氛變得異常緊張起來。因為在場的眾人都清楚,能夠不受那可怕的“美人醉”影響的敵人必定實力強大且深不可測。這樣一個神秘而危險的存在正躲在暗處虎視眈眈地窺視著他們,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

面對如此局面,彭湖申山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與惱怒之色,他冷哼一聲,高聲叫道:“哼,藏頭露尾之輩,不過是些只敢活在暗處的老鼠罷了!有種就出來光明正大地一戰!”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片死寂和令人心悸的沉默。

與此同時,彭湖申山並沒有坐以待斃。他向身旁的太陽國族人微微點頭示意,這些族人心領神會,悄悄地戴上特製的手套,並從身上取出一個個造型奇特的十字忍鏢。這些忍鏢製作精良,四個角上閃爍著詭異的藍紫色光芒,顯然塗抹了毒性極強的毒藥。這種毒藥不僅發作速度奇快無比,而且極為陰險狡詐——哪怕只是輕輕地劃破敵人的面板一點點,毒液就能迅速侵入體內,不出 10 分鐘,中毒之人必將毒發身亡。更可怕的是,如果其他不知情的人不小心沾上了這名中毒者的血液,那麼他們也會立即中招,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彭湖申山憑藉著多年來在江湖闖蕩所練就的敏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