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那麼大,還來這幹什麼?你吃你的泡麵去。”

男子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好似十分嫌棄上鋪那個青年。

見此,青年只好躺在了床上。

“君哥,人家何藍只是不靈光了點,你怎麼就對他這麼衝呢?”坐在旁邊的男子幽幽的說道。

“我還真不想這樣,要不是這小子,我也不會掃一週廁所了。”

說著,男子臉上也變得難看起來,腦海中又浮現出了當時打掃廁所時的場景。

一進去,就被臭味燻的呼吸不上來氣,廁所比一般廁所要大幾倍,並且還不止一間,這樣的廁所,自己要足足掃4間。

一週下來,自己的軍服都被廁所的味道醃入了進去。

“君哥,別記仇嘛,都一個宿舍的,再說,何藍也不是故意的,他不也給你安排到位了。”

“去去去,我有怪過這小子嗎?只是我衣服都穿不了了,還不能換。”

男子推手從何藍傳給自己的勞力士,語氣都好聽了許多。

“何藍,你小子態度這麼誠懇的份上,我也就原諒了,咱黑兔隊可是正經部隊,我可不搞那種,你也別多做這種把戲,反正讓我對你印象更差。”

這時的何藍也只是傻傻的撓了撓頭,想當初,他是一個豪門家族的獨子,家裡上上下下都將他視為一個寶,自從15歲時,家裡新增了個弟弟,即使對他的態度依然沒多大改變,但明顯的要更重視起了弟弟。

外加何藍雖上的是名牌學校,但學習成績在班裡是倒數,而且自己的樣貌和氣場根本就不像一個豪門子弟,所以也只是礙於他家庭,沒人敢明面說他。

“唉,我這個人為什麼要存在呢,明明生在一個豪門家庭,自己的長相,身材,怎麼就這麼差…”

何藍舉起鏡子照了照自己,但面對自己那醜陋的長相,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

“首長,那個周局到底什麼意思?明知道天氣惡劣,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時,鄭重煥在自己辦公室裡有些唯唯諾諾的站著,只是語氣要強硬了點,態度質疑的問起了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的刀疤男。

“鄭副隊長啊,你還是太年輕,第一次見面,也是第一次聯合,怎麼說也要有點提防吧。”

“提防?我如果有問題,把我撤下來就是。”鄭重煥激動的說道。

“你說了一半,不是提防你,是提防所有人。

天頂也好,還是新冒出來的249也罷,現在哪個不都是在各自提防?”刀疤男淡淡的說完,隨即神秘的看起了鄭重煥。

“這不是胡來嗎!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可提防的,首長,我知道我身份不夠資格,但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麼,我起碼也是一個正經特種部隊分隊的副隊長,連這點都不能知道嗎?”

剛說完,鄭重煥下一刻便低下了頭。

“我的錯,首長請批評…”

刀疤男也沒生氣,只是平淡的開了口,“鄭副隊長,你還是太年輕了,這不都是在為了接下來的戰爭做準備嗎。”

聽到此話,鄭重煥頓了下身體,但又好奇了起來。“首長,請恕我多嘴,那麼天頂叛變,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嗎?”

“天頂叛變?!”刀疤男原本還靠坐在辦公椅上的身體,下意識的站了起來,說話都帶著顫抖。

“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天頂叛變了。”

確認屬實後,刀疤男無力的癱坐著,緩和了好一陣,才緩緩開口,“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此時在另一邊,司令的辦公室上,早就亂了套,電話在一個接一個的打來。

司令複雜的望著窗外的天空,嘴中不斷重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