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由連城手中接過那個紙燈籠,細細凝視上面的鴛鴦戲水圖案,喃喃吟起,“借問吹簫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辭死,只羨鴛鴦不羨仙。”

連城輕輕鬆開了緊握著我的手,“你還是放不下。”

我默然。

他縹緲一笑,“如果現在後悔了,就追上去,告訴他馥雅就在這兒。”

燈籠摔在地上,在原地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下,“沒有,我沒有放不下。回去吧,我來夏國是拜祭父皇、母后的。”

次日一大早,我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