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產生,弄得大家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銬,你不會不願意吧?”劉立偉對剛才燕蘭茵發怒的一幕有些害怕。

()

燕蘭茵的手被扭到背後,一副錚亮的鋼銬扣在她手腕上。燕蘭茵沒有反抗,反正已經豁出去了,銬與不銬還不是一樣被辱。

“到桌子上去。”劉立偉指了指審訊室中央長三米寬一米的木桌。燕蘭茵順從地爬上桌子,盤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對她來說將會很難熬,四個男人必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屈辱,但晚上還有丈夫的燭光晚餐在等著她,她不想遍體鱗傷地面對丈夫。

阿全關了房間的日光燈,只開了桌子上方的射燈,強烈的光線籠罩在桌子中央的燕蘭茵身上,她白皙的膚色在強烈的燈光下變得透明而有質感,美得讓人眩目。

劉立偉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顆顆解開燕蘭茵警服的鈕釦。剩最後一顆時,邊上的光頭道:“阿偉,不要都脫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性感。”

邊上另一臉色青白的男子陰陰地道:“鐵頭說得對,老子最喜歡幹警花了,不過這麼高的級別,又這麼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

燕蘭茵心中一動,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姦殺的案件,那張據目擊者描述的畫像很象眼前這個男人。

“好,就依你們。”劉立偉沒有將她的警服脫下來,而是拉在肩膀上,胸罩被除去後,火紅的領帶垂在了巍巍高聳的雙|乳中間。

“我們的淫蕩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內褲的。”劉立偉將她裙子捲到腰間,露出晶瑩如玉的大腿與臀部,果然是沒有內褲。

“好一個豪放淫蕩的警花美女,應該拍幾張照片留念。”臉色青白的男子拿出照相機,對著玉體半裸的燕蘭茵拍起照來。

“雷鋼,兄弟我夠意思吧!你的相簿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這是第幾個了?”劉立偉笑呵呵地對那臉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鋼邊拍邊道:“第二十七個,在香港是第八個。”

“前幾個相貌、身材、氣質與燕督察比怎麼樣?”劉立偉道。

雷鋼瞄了一眼燕蘭茵,陰陰地道:“沒法比,那七個是三流貨,眼前是一流的,無論相貌、身材、氣質,她都要強她們十倍。前面幾個說說是幹警察的,等我要奸她們的時候,她們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們,這麼幼稚,你說好笑不好笑!只有一個女警還算硬氣,我幹了她一天一夜最後也求饒了。那象燕督察這般脫光了,在男人面前還如此鎮定自若,絲毫不懼,是一個也沒有。

征服這種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話象一聲聲悶雷敲在燕蘭茵的耳邊,她顫聲道:“那個不可肯求饒的女警是不是叫莊蘭?”

“莊蘭?”雷鋼從西裝裡掏出一本筆記本飛快地翻動著,“1998年12月11日,對,你說的沒錯,是叫莊蘭,你和她認識?”

燕蘭茵的淚水再一次溢位眼眶,這一次不是為自己,而是莊蘭!莊蘭是她在警局裡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兩年前為了追捕已姦殺多名女警的變態色魔,她自願以身為餌,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動竟告失敗,而莊蘭反遭色魔的姦殺。燕蘭茵發誓要將兇手繩之以法,但從此色魔銷聲匿跡,再無絲毫線索。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一天,會在警局的審訊室遇到殺死莊蘭的兇手,自己不僅不能為莊蘭報仇,一切更整個顛倒了,在本是審訊罪犯的房間,自已赤身裸體,供他淫辱。

雷鋼看到燕蘭茵俏臉發青,淚水泉湧,以為她被自己那番話嚇怕了,“不要怕,今天我不會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話音未落,盤腿坐著的燕蘭茵一個翻身,右腿猛向他掃去!雷鋼猝不及防,也虧他反應奇快,身子一側,讓過臉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鋼痛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