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身前的桌子上。

春麗詫異道:“這些都是那個人的資料?”

孫倩又將更厚的一份卷宗推了過去,道:“剛才那一份是從我們這裡調出來的記錄,張警官昨天看了一晚上。現在這份是今天早上從大陸傳過來的,是這個人在大陸警方的留下的記錄!”

“……”春麗看著面前厚厚的卷宗沒有說話。

孫倩繼續道:“師姐(她一直對春麗以師姐相稱),你根本想象不出這名男子的社會關係有多複雜,據我們調查他至少與十個以上的黑道團伙或犯罪集團有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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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這名男子叫鄭子龍,今年41歲,死前曾是香港某大學歷史系的客座教授。

應該怎麼形容他呢,誇張一點說,他就是「香港的印第安納?瓊斯」(Indiana Jones)!“

“香港的印第安納?瓊斯?!”

“沒錯!從卷宗裡的記錄看,鄭子龍的確算是一個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他原來在大陸時就是歷史學教授,五年前移居香港。在大陸歷史學界他素以觀點奇異著稱,經常會提出一些離經叛道、甚至有些神怪邪說的論點。不過他的傳奇色彩更多地體現在其它方面,特別是考古。”

“又是考古?”春麗想起昨天嘉米說的那些情況,自言自語道。

“怎麼了,師姐?”孫倩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沒……沒什麼,你繼續說。”

“鄭子龍父親是一位歷史學家,母親則是一位武術運動員,從小受父母影響的他,在這兩個領域都有很深造詣,畢業於某著名大學歷史系,還曾經是省運動會的武術冠軍。從資料上看,鄭子龍為人正直、待人熱情,而且好打抱不平,上學時因為這得罪了許多人。”

春麗一面聽著孫倩介紹,一邊翻看鄭子龍的材料。

“大學畢業後,鄭子龍留校作了大學講師,好打抱不平的性格並沒有隨著年齡增長而減弱,反而由於他接觸到的人層次越來越高,惹的麻煩也越來越大,他所在的學校也把他當作一個包袱,只是由於他在學生中的地位極高,而不能輕易將他打發走。後來他還是得罪了學校高層和當地的黑道勢力,不得已離開母校,到其它大學任教。”

“作為一位歷史學家,鄭子龍在學術界的成就並不高,他對學術界比較關注的問題根本不感興趣,反而對一些野史之類的東西視若至寶,甚至不惜自已親身犯險去偏遠地區實地考古,回來後還經常發表一些有著匪夷所思的觀點的論文。

有好幾次他在探險過程中差點喪命,全仗著他有一身好功夫才能化險為夷。“

“不過他也的確透過探險,找到了不少原來認為不可能存在的古物,所有這些古物他都上交了官方。在大陸考古學界,鄭子龍這個名字可是非常響亮的。時間長了他身邊的人才發現,其實考古探險才是他真正痴迷的東西,他經常為了去某個地方探險,可以請上一兩個星期的假,也不給學生授課。

“由於他的授課內容非常新奇,學生們都能容忍他這種嗜好。但學校卻不能接受他這樣的老師,而且他還是不斷地給自己和學校添亂,甚至到外面考古探險時也經常惹上當地的不法團伙或黑道勢力,因此他在哪一所大學都不能長期任教。由於他在考古學界的名氣,一直有學校願意聘用他,在大陸的十幾年中他先後曾在六所大學中任教過。”

“真正讓鄭子龍無法在大陸立足的,卻是另外一件與此不相關的事……”

女警花

莉薩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女警官,抓住了許多罪犯,而且人又年輕漂亮,是公認的警界靚女。

現在已是午夜了,莉薩在自己所住的大樓前發覺有一個人影一閃,瞬即便消失了,警覺告訴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