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作業很滿意。

陳玉瀅心中哀嘆著,象可憐的白羊任人宰割。

刮鬍器開始清除陰阜上茂密的毛叢,叢兩側剪下。

長長的黑毛不斷落倒白色的毛巾上,匯成一小片。

陳玉瀅的陰阜上留下一條半寸寬的狹長蔭毛帶,捲曲的蔭毛高高挺立。

刮鬍器推向蔭毛帶,長長的蔭毛再次落下,推過之後,蔭毛帶只剩下半厘米高的毛茬。

“看,這樣多精神!”院長撮弄那條細長的短毛。

“啊呀!。。。。。”陳玉瀅恍然大悟,陰阜的毛幾乎剃光了,哪是什麼修剪!以後自己怎麼見丈夫,怎麼同劉斌解釋,完了,全完了,我怎麼在剃毛之前沒有提出要求,愚蠢,太愚蠢!

其實陳玉瀅的這個想法才愚蠢,完全被扒光並封殺了自由的她哪有權利提出要求呢,他的兩個男同事決然按照計劃形式,怎麼會理會她的所謂要求呢。她不明白,同魔鬼是不能談判的,可是她並未將他們當作魔鬼。

“下面的工作難度要大了。”李院長撮弄兩瓣蔭唇:“毛長在皺褶中,得翻開,露出毛根,一點點剃。”

()

他用兩指撥開蔭唇皺褶,“呲啦,呲啦。。。”小心翼翼的切掉稀疏彎曲的根根黑毛。

陳玉瀅屏住氣,儘量保持下體不動,金屬的器物在最嫩的私|處遊走,太危險了。

李院長專心致志剃了約十五分鐘,額頭滲出汗。終於完成了。

“陳姐。”黃剛說話了:“老院長對你多關心愛護,連我都特別感動。”

李海林兩手細細捻搓兩瓣蔭唇:“工作還是要過細,還要認真檢查,或許尚有殘存的,瞧,這不是有一根嗎,很短,藏在肉縫下。”

他把它清除了。

“黃剛,我累了,玉瀅肛門的毛,由你來剃吧,注意愛護自己的階級姐妹。”

兩人換位。李院長抓住兩條白腿,看陳玉瀅的臉,滿面緋紅,羞恥的無地自容。

黃剛持刮鬍器在肛門口周圍“嚓嚓”的剔除,陳玉瀅的菊花瓣有節奏的伸縮。蔭道淌出的粘液流到會陰。

“玉瀅,怎麼這樣容易衝動?”李院長和藹的問:“放鬆些嘛,一會就結束了。”

黃剛的手不笨,他把這稱作陳姐的肛門處蔭毛剃得乾乾淨淨。

李院長放下她的兩腿,恥辱的剃毛結束了。

黃剛把剃下的蔭毛收集到塑膠袋內,有一小團。

陳玉穎覺得自己今天又一次被剝光,更深層的剝光,在男人目前赤裸到了極點。。。。。。。。

法官陳玉穎 4

陳玉瀅被兩人扶起,蔭部異樣的感覺,明顯少了些什麼,山風吹來,下體感覺一絲涼意。恥辱浸泡全身心,她已經近乎麻木。

“玉瀅,走,我們去個地方。”

“???”她不解問道:“去。。。什麼地方。”

“今天同你一起來徹底結束趙洪的惡夢,這樣你才能開始新的生活。”

“可。。。。。”

“放心,玉瀅,我們是有信用的,一定給你一個放心滿意的結果,怎麼樣?”

“那。。。。。。。”陳玉瀅不再說話。

被捆綁這並穿高跟鞋行走,陳玉瀅必須叉開雙腿,自然屁股總是撅著。每走一步,系在|乳頭的金鈴搖擺起來,叮噹作響,被絲帶勒的|乳頭痠痛,麻酥酥的熱流下竄到腹部。她已經不顧及Ru房響鈴的尷尬羞辱,全部思緒放在克服身體麻電的刺激。

進了密林走了一百多米,陳玉瀅已累得滿身大汗。

“到了。”黃剛說。

她看見一座墓,沒有墳冢,大理石的墓碑下面是一米五長半米寬的花崗岩平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