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也許過段時間就好了。更重要的是,以前聽說有孩子在山上被驚到,本也沒什麼,只怪他是家中獨苗,他奶奶非要帶著他到伍婆子那收魂,結果回來就嚇病了,折騰了幾個月才漸漸好轉,好好一個小胖墩,愣是被折騰得瘦了一圈,但是當眾駁人面子也不好,只得溫柔的回道“謝三嫂了,丫兒這段時間是有些沉靜,到是沒發噩夢,不過我回去問問他爹看看,聽說那叫魂的物事很是煩瑣,怎麼說也得準備準備,如果要去的話,還得嫂子給咱們指指呢!”即給了人面子,又委婉的推拒了對方的好意,而薛氏本是貴女出身,說話就和本地農民到有很大的區別。

而且薛氏女紅非常好,繡出的繡品在這十里八村也是排得上號的。因此每月總有那麼幾天時間教村裡的女人們做女紅,在村裡的人緣也是極不錯的。女人們邊請教著女紅,邊閒聊著聽來的八卦,直到斜陽的餘輝透過樹葉,清清淡淡的撒在人身上,女人們才三三兩兩的收拾東西回家做飯。

薛氏腰上卡著裝繡活的竹籮,一隻手扶著籮邊,另一隻手牽著趙舒雅的小手,回到了她們有些破舊的家。院子很大,院中一角養著些雞和鴨,旁邊還有一頭耕地用的老牛,聽那渾厚低沉的吼聲和瘦弱的身體就知道這頭牛的年紀有些大了。另一角則種著棵大棗樹,現在還不到吃棗子的時候,家裡共有3間房和一間堂屋,一間是廚房,在靠近牛舍的位置,一間是放雜物和糧食的雜物房,一間則是他們一大家子人的臥房了。別看房子破舊,但她們家在農村算生活較好的,薛氏的精明加上趙父的吃苦耐勞,所以她們家的餐桌上還是常常能見到肉腥的,尤其是她醒來了那個月,是天天都有肉粥喝的。

回到家,薛氏便開始麻利的做起晚飯,趙舒雅則自己一個人坐在屋簷下的草蹲上,憷著頭,想著未來該怎麼辦,她是學計算機的,這裡沒有計算機,除了會唱歌和跳舞外就什麼都不會了。別看她前世長得難看,但是卻得過校園十大歌手的稱號,只是外出的比賽從來都沒她的份。開玩笑,外出比賽可是事關學校榮譽,怎麼也得找個樣貌好的去。跳舞則是為了減肥,雖然跳得很好,但是很遺憾,她是屬於那種喝水都能吸收養分的體質,所以體重一直減不下來。但是在古代只有地位低下的歌女才唱歌跳舞,正經人家女子也只學琴棋書畫,就算是農村的孩子也是不讓學那不三不四的東西的。飯到會做些,但是卻並不出彩,最多就是幾個家常菜,這個就必須跟薛氏學了,什麼創造發明啦,超級秘密武器啊她是沒有的。總結下來自己一無是處。難道就這樣一輩子在這農村裡,長大了找個農村的娃兒嫁了,再生個娃……想到這可怕的未來和現在什麼也不能做的無力感:“唉……”

“哈哈……爹,妹妹居然嘆氣呢,哈哈哈……”趙文彬,趙舒雅的哥哥,她們家最後一位家庭成員。她們兄妹兩個的名字都是他們的美孃親起的,憑趙父的文采,可能就起個杏啊、桃啊、花啊之類的名字,就算如此,因她生下來身子弱,農村人為了好養活,還是給起了個賤名:丫兒。哥哥今年7歲了,平時都在幾個村合辦的書塾裡學習,然後跟著從地裡回來順道路過的趙父回家。

“哈哈……”趙父放下手中的農具,幾個健步就走到趙舒雅面前,厚實的大手掌一伸,就將趙舒雅抱了起來“丫兒?在學誰嘆氣呢?”趙父只認為三歲孩童是沒有煩惱的,這嘆氣只可能是學人的。

“爹爹,我學墩嬸子呢,聽柳嬸子說墩都已經12了,卻不愛上那書塾,整天和人打架,回家身上都無好的地方,真是讓人不省心啊,唉……”奶聲奶氣地學著大人說話,還特意學了墩嬸子的嘆氣,逗笑了趙父和趙文彬,而薛氏則依著門沿微笑著溫柔的看著他們。

呼——還好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