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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沒有你的咖啡,沒有和你交談的愉悅……我過得好累。”這四天抵得過在舊金山的一整年。
在意的情緒來得又猛又烈,他這才知道原來在意一個人不需要多久時間,只要一瞬間的了悟情感便排山倒海而來,他的易怒為的是抵擋這一波洶湧,但徒勞無功。
“答應我,讓我試著對你投入所謂的專注,為我建立一個依歸。我……我飄泊得太久,累了。”
因為累了,所以急忙胡亂地找個臨時依歸停駐,
而毫不考慮現實上的問題嗎?她想問,但說不出口,只因他的表情是如此的疲憊不堪,是如此令她心疼,她甚至開始猶豫起該不該反手抱住他?該不該就這樣點頭答應他?
“忘憂?”她的久久不語讓風遼產生不安。她仍然打算拒絕他嗎?
她該答應他嗎?練霓和軒轅彌以及公司不少員工都受到他怒火的波及,他們是無辜的吧,那——她該因為顧全他們的“安危”而答應他嗎?
風是這麼的不安定,凡人如何教它為自己停留?它可以吹亂你的頭髮,吹皺你的衣衫,而你卻不能阻止它;除非,你不愛風,情願躲在四面都是牆的牢籠裡,永不見天日。
她愛風,也因此受像風的他所吸引,然而,她能因為他突然乍起的要求而以為自己就此成為風流灌的絕谷嗎?
不,她不會是,也沒資格是:但,一處暫停的泊港她還做得到吧?讓無辜者得回他們習慣的風遼,別因為她惹起的麻煩受罪——然後等待有一天,當有一天風厭倦停留在一處,決意離開進行下一場的拂亂,到時她可以真正退出,離開他,死了這條心。
就這樣做吧!算是她的報恩。
“忘憂?”風遼催促地喚了聲,既期待又怕受遭她拒絕的傷害。
“我……試試看。”她收回手臂,貼在他腰背。“也許我建立的依歸不合你意,但如果你想停泊的話……我試著做做看。”然後在你決定不再停留時自動消失。她在心底暗加上一句。
“忘憂?”這一聲呼喚飽含驚喜。“你答應了?”
“不答應行嗎?”她試著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愉快些。“你很少生氣,卻為了我的事一連四天都處在低氣壓狀態,不但如此,還搶走軒轅先生所有的工作,我能眼睜睜看你這樣過日子嗎?連你最疼的練霓都成為你發洩怒氣的物件,到現在還紅著眼啜泣呢。”但願他沒有注意到她語氣裡強裝的愉悅。
“我會向練霓和彌道歉。”他抬起頭,露出睽違已久的笑容,依然揪緊她的心。“我的易怒似乎惱火不少人。”
“不是似乎,而是一定。”
風遼笑出聲,摟緊她。“說真的,我想念你的直言不諱。”才四天啊!他想念她太多東西。在他懷裡的莫忘憂被他的直接逗笑。“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會後悔自己曾說過這句話。”也會後悔曾追求她。
“也許。”他不確定的低喃無疑更加深莫忘憂的不安全感。但他一點也沒有發覺,殊不知這一句“也許”儼然為彼此的將來添上一股隱憂。
至少,莫忘憂莫名地就有這種預感。
第五章
在莫忘憂決定為自己的未來添入一筆不安定的變數後,一切事情全回覆到旁人駑鈍標準裡的正常。帝氏財團陰柔俊美的副總裁又漾起平日的笑容;軒轅彌這位總監又有他忙碌的工作;身為副總裁最寵愛的練霓小妹妹也重新得回疼她疼到骨子裡的風哥哥;而她也重新得到往日平穩自持的上司。
唯一改變的,是在工作關係之餘她和風遼的私人情誼——由朋友,跨進男女互屬的交流。
在這乍變的關係中他們仍在相互學習如何適應及接受,要求的風遼是,被要求的莫忘憂更是。
清脆的兩聲門響是莫忘憂進風遼辦公室前的固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