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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三天折磨的痛苦，不由得跟雁兒一樣露出憐憫的神色。

“他碰過的Chu女也不少，卻從沒有過這樣的狂熱，除非你身上有確實的妙處，否則不可能這樣。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你這頓苦頭也不是白受。經過這三天，恐怕全洛陽都知道了你是張苑的女人，以後敢明目張膽惹你的人不多了。況且張苑這些天的表現絕對會提高你的身價，能讓他在你身邊三天形影不離已經證明你的不凡。”她說。

我苦苦一笑。

成為名妓又如何？還不是要在男人胯下求生活！只不過張苑越迷戀我越好，最好是把我當成他的禁臠，才能免去我生張熟魏的墮落。

可是待在他身邊……

我想到這三天來的折磨——

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很好過了！！

*　*　*　*

豔娘說得不錯，由於張苑的關係，我在洛陽聲名鵲起，加上張苑不知為何對我痴迷，程度之深連我自己都咋舌不已，所以不用多久，我已隱然成為洛陽青樓的第一號人物，更有好事者給我封了個“洛陽第一名妓”的稱號。

我仍然出對子見客，但張苑確實把我看成了他的私有物，絕對不允許我讓別的男人碰，卻不知這正中我的下懷。雖然對我心有不軌的大有人在，可是很少有人敢惹這當朝司空的孫子，倒也始終沒人敢用強。

既然我是能看不能碰的人物，那些被我的名聲吸引過來的人只好在其他姑娘身上發洩慾火，一時之間，春月樓的生意扶搖直上，豔娘也因此賺進大把大把的銀子，原本不太出名的春月樓如今可是洛陽數得上號的妓院了。至於我答應她的銀子，也被我從張苑身上榨了出來，算是免去了我簽下賣身契、徹底淪落風塵的命運。

很多人以為以我受張苑眷顧的程度，他一定會為我贖身，以我的出身雖然坐不到正室的位子，當他的小妾還是不成問題的，甚至連雁兒都有了這樣的想法，我卻毫不在意，一點也沒有為自己打算的樣子。

事實上，張苑確實暗示過要為我贖身，卻被我拒絕了。一來我根本就沒賣身，何來“贖身”的說法？二來我從來沒想過成為別人的姬妾。

對於一個妓女來說，有機會“從良”，尤其是成為大戶人家的妾室，那是天上掉下來的餡兒餅，多少人求都求不到，可是我卻不願意。妾室在古代也是一種婚姻關係，成為別人的小妾就意味著要以夫為天，三從四德，從此深鎖囚籠，一輩子也別想再出來。這是我最恐懼的事情。

妓女身份雖低，畢竟還擁有一點自由，尤其像我現在這樣，能夠自由選擇恩客，只需伺候張苑一個人，其實跟他的妾室有什麼不同？但在春月樓，我自己能掌握的命運大多了，哪怕多一丁點兒也好，我迫切需要自由。

在我心中有個不滅的夢想和希望，那就是回家，回到二十一世紀屬於我的時代中去，這就是我想盡辦法也要活著的原因。儘管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卻從沒想過放棄，而要想找到回家的方法，我必須要擁有自由。正因為這樣，我才會寧願做個名妓也不願嫁進張家。等我攢夠了錢，就算走遍天下，我也要找到回家的路。

況且，現在張溫雖然看起來有權有勢，但他總有一天會讓董卓幹掉的，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會在什麼時候發生，自然更不能死心塌地跟著張苑了。如今我名聲在外，可以選擇的餘地也大了很多，在我內心中，已經有了踢掉張苑的想法。

都說表子無情，能不無情麼？沒有人在乎你，沒有人關心你的命運，不狠一點，如何在這吃人的世道存活？張苑雖然現在迷戀我的身體，卻並不是真心喜歡我，有朝一日他厭了，我該怎麼辦？所以不要怪我，他只不過是依靠祖輩蔭護的三世祖，自身並沒什麼力量，我想要找個更強大的靠山並不過分。

我不是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