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又是“情”字傷人了。“憶軒能幫上忙就再好不過了。”

“這麼快就夫妻連心了哦!”寧兒淡然一笑,“後天是衝之哥哥的婚禮,不管你們有任何的成見或不滿,寧兒請求你們務必出席婚禮。”

“我不幹這種事,林沖之已經太對不起你了,我沒打死他,已經夠好了,別想我會去祝福他和另一個女人雙宿雙飛。”憶軒忿忿地道,馬上忘了自己之前的承諾。

“我們兩家是世交,於情於理本應出席的,否則外人會怎樣揣測?以哥和衝之哥哥的關係,撇開我不說,好兄弟。好搭檔的婚禮你沒去參加,他會失望的,更何說你和衛茹的婚禮不也希望林家的祝福嗎?”

憶軒嘆了口氣,“你太為他著想了,結果受苦的卻是你。”

“爸、媽咪……”寧兒帶著祈求。

“我們會去的。”如果寧兒和衝之這一對和憶軒及衛茹一同舉行婚禮,那忌不皆大歡喜!無奈不能盡如人意。

“我也會去的,我希望衝之哥哥能幸福,這就夠了。”

隔天,衝之找了寧兒一整天,他從陽臺到她房間找寧兒,卻整天不見佳人芳蹤;從大門而入,被胡家人以寧兒不在,外出散心為由拒之門外,甚至被憶軒臭罵了一頓,“三心二意,都已經要結婚了,卻又死纏著別的女人。”

但他不在乎,他要見寧兒,遍尋不著寧兒,在結婚前夕他又醉了一場。難道那夜旖旎的一幕,只能是珍藏的回憶?

而他的這番舉動,更加深寧兒離鄉背井的想法,為了避開衝之,她在客房睡了一整儲備,也趁夜收拾了行李,寫了兩封信,默默地做了準備。

全家人在寧兒的堅持下來到婚禮現場,現場仍是隻有冷清兩家可以形容,不少風聞而至的記者仍然被阻擋在外,不得其門而人。

衝之滿臉痛苦,帶著灼熱的眼光盯著寧兒,彷彿要將她融化一般,而寧兒則強顏歡笑,忙著打圓場,冷卻現場冷凝的氣氛。

“新娘子丟捧花啦!”臨時被找來的伴娘熱心地喊。真是從不曾參加過這種婚禮,一點熱鬧喜氣的氣氛也沒有,說是參加喪禮也不過如此。

念寧緊挽著衝之的手臂,來到寧兒跟前,她諷刺地一笑,“我說寧兒啊,反正也沒什麼人,我看這新娘捧花就直接給你了,祝你早日找到像我老公這樣的好即君喲。”

寧兒未接過捧花,“我看捧花結伴娘好了,她今天最辛苦了,讓她沾沾你的喜氣。”

衝之一聽到寧兒有嫁給別人的可能,臉色急速地沉了下來,一副鐵青瀕臨爆炸邊緣的模樣。

念寧冷哼了一聲,“看樣子你是不屑這束捧花了。嫉妒嗎?衝之現在是我的丈夫了,希望你以後自重,別再與他糾纏不清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會離開的,好好對待衝之哥哥。”寧兒靠在唸寧耳旁低語。

“這不用你說,一個做妻子該有的本分,我還懂的,衝之,你的寧兒妹妹祝福我們呢!”

“你夠了吧!非要鬧得雞犬不寧才甘心嗎?寧兒……我們單獨談談好嗎?”衝之從沒想到寧兒居然會出席在婚禮上,這對她來說,是怎樣的椎心疼痛?

“衝之,你們舊情人要敘舊,也不用挑這時候吧!賓客還在飯店等著我們開席呢。”念寧酸澀道,今天場面對她來說是勢單力薄。

她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育幼院出生的平兒女孩,無父無母,更別說有任何的背景可以配得上衝之,當然,這是衝之讓人調查的結果。可憐的她一生居然寫不滿一張紙,甚至沒有知心朋友可交往。這些對於失去記憶的她倒不是打擊,反而失去記憶對庸碌的她來說,是一個新的轉機。

“你陪新娘了吧,我們可以日後再談。”寧兒輕輕掙脫衝之緊握的手,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她在心中吶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