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自恃身份,斷掉了兒子和傻柱成為連襟的可能;閻家因為家庭壓力大,閻埠貴也打消了娶農村兒媳婦兒的想法。所以最終看熱鬧的人多,但是出頭的只有許大茂的老孃。

“許嬸,大茂兄弟這才剛成年吧?人還是個臨時工?”秦淮茹一開口,就是殺招。

“這,嘿嘿,讓兩個人先接觸著,馬上就能轉正了,也就能結婚了。”聊到工作,許母有些訕訕。

“接觸著?等半年?接觸半年之後,我妹妹恐怕也接觸不了旁人了吧?再說了,就大茂這樣子,恐怕三天就夠他蹲局子的吧?”知道她打什麼主意,秦淮茹也不留好臉色。

“他嫂子這是哪裡的話,我們家大茂可是老實孩子,肯定幹不出來這樣的事。”被說中心事,許母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許嬸還是看好大茂吧,我怕您一眼看不住,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得是探監了。”秦淮茹跟傻柱學會了,就衝著一點使勁,猛踹瘸子那條好腿。

碰了一鼻子灰的許母,這下子再也不好意思繼續待著,罵罵咧咧的出了門。

“農村來的臭丫頭,沒有禮貌的野丫頭,張口閉口蹲局子。嫁了個臭廚子,真當自己是金枝玉葉了?我們家大茂看得上你妹子,是你的福分。呸,什麼玩意、”

正對著門罵的許母,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疑惑的回頭,卻發現自己的視野裡,一個巴掌越來越近。

“啪、”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許母此刻一臉懵逼,大腦已經宕機,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許嬸,怎麼了這是?”對面,傻柱笑吟吟的看著許母。

“你...”反應過來的許母,當場就準備開罵。但是看著傻柱不懷好意的臉,還有他蓄勢待發的手掌,打了個寒戰,什麼也沒說,掉頭回家去了。

“傻柱,你竟然敢打我媽。”剛準備進門的傻柱,就等來了氣勢洶洶的許大茂。

“啪”又是熟悉的嘴巴子,又是可惡的傻柱。許久不捱揍的許大茂,再次吃到嘴巴子,竟然有些異樣的感覺。嗯,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傻柱,今天這事沒好,我告訴你,我今天非要叫保衛科,今天誰也救不了你。”知道自己幹不過傻柱,許大茂色厲內荏的喊道。

“傻茂,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脖子上頂了個西瓜?”對這人,傻柱也有些無奈。

“你要想去你就去吧,但是我告訴你,你最好是想清楚,問清楚。這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吃。”傻柱說完,也不再繼續和許大茂糾纏。

許大茂這小子可是不傻,自己老孃今天去何家,就是他讓去的。一直關注老孃的許大茂,之所以出面,也是因為傻柱的那一巴掌,覺得自己丟了面子。

“嘿,傻柱有能耐你別跑。”見傻柱回家,許大茂叫囂兩聲,也就回家去了。

“媽,不是我說,你怎麼能當著傻柱家門口罵人呢?”進了門,許大茂衝著母親就來了。

“你個白眼狼,老孃這不是為了你?你還敢指責老孃。你和你爹都是一樣的貨色,窩囊廢。”見兒子沒有打過傻柱,臉上也帶著巴掌印,許母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這院裡,三大爺、許伍德和何大清心眼最多,一個讀書多,一個識人多,一個行路多。易中海、劉海中和何大清則是武力值高,一個鉗工,一個鍛工,一個大勺,都是下力氣的行當。所以許家,一直都不擅長正面剛,都是背後陰人。

“罵兒子就罵兒子,罵我幹什麼、”許伍德被罵,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不滿的說道、

“你還敢說話,幹不過何大清就罷了,現在傻柱打我,你們爺倆也不敢出去給我出氣。”許母不滿的等著許伍德,手指已經在蠢蠢欲動、

“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