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全趕走,這房子留給自己和秦淮茹住,剛好。

“你個小王八蛋,你敢打我,我讓你打我。”賈張氏也是罵罵咧咧。

“我打死你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柱子我真是看錯你了。沒結婚你就敢毀人家姑娘的名節,我今天就要教育教育你。”易中海這個老雜毛,這時候還戴著虛偽的面具。

就在三人亂打的時候,忽然,他們身上披上了一床被子。

再然後,沒等三個人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鋪天蓋地的棍子就從三個方面砸來。

“哎呦哎呦,別打了別打了,是我賈嬸子。別打了老何!”賈張氏這個老肥婆,最先忍不住開始求饒。

外面的三個人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棍子像是雨點一樣,不斷的從頭頂落下。

此刻,賈東旭的眼前全是星星。

易中海的鼻子下面一片溫熱。

賈張氏則是抱著自己,像是一個土豆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

大概過了三分鐘,密集的棍子終於停下來,再然後,屋裡的燈開了。

何大清守在門口,齜著個大牙,笑的非常開心,但是卻阻擋住了他們逃走的路。

秦淮茹臉上帶著汗水,手裡拎著笤帚,站在傻柱身邊。她用一種求誇獎的眼神看著傻柱,臉上的汗水也不擦,當成了她的投名狀。

“易師傅,現在入室搶劫,判多少年來著?好像是直接吃花生米吧?”傻柱笑著說出的話,卻讓易中海三人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此刻他們還怎麼會不明白,自己這是反而被傻柱算計了。

“傻柱,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不是入室搶劫,我們這是抓姦來了。你和秦淮茹沒有領證,你竟然敢行那苟且之事,我要去街道辦告你。”賈東旭疼的齜牙咧嘴,眼眶也青了一個,但還是出聲威脅。

傻柱笑笑沒說話,然後拿起手裡的擀麵杖,繼續朝著賈東旭的身上,不斷的砸去。屋裡再次傳來賈東旭哭嚎的聲音,聲音像是一頭髮情後交媾中被咬掉老二的野狗。

“易師傅,如果我是你的話,肯定不會收這麼蠢的徒弟。簡直是傻的可愛。”

傻柱一邊揮動手裡的擀麵杖,一邊笑著看向易中海。老雜毛我今天不弄死你,讓你她媽的整天仁義道德。雖然現在打的是賈東旭,但是實際上打的是他易中海的臉。

持續的擊打和賈家母子還有易中海的哭嚎,終於叫醒了周圍的鄰居,傻柱的屋外,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鄰居。

“嘿,狗咬狗一嘴毛。”許大茂這傢伙,開口就把倆人全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