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曾經問過傻柱,為什麼聾老太太會被全院尊重甚至畏懼。

“大概是因為年紀大,這些人住進來的時候,老太太就在了。後面多少人有病有災,都是老太太幫襯,再加上她烈屬的身份,更是沒有人敢不尊重她。甚至於賈張氏剛守寡的時候,大概也受過老太太幫襯,要不這幫牲口,才不會尊重一個老人呢。”

傻柱說完,又想起了老太太給秦淮茹的簪子,隨手送出那種品相的寶貝,眼睛都不眨的,老太太並非常人啊。

原本叫囂著要打秦淮茹的張蘭花,見狀立刻低頭準備開溜。好漢不吃眼前虧嘛、

老太太也沒有繼續收拾她,而是拉住了秦淮茹的小手。

“還是我孫子厲害,做飯的本事大,騙姑娘的本事更大。”說完,聾老太太樂呵呵的摸了一下秦淮茹的小手。

“跟太太走,去吃席去,別跟那個張蘭花一般見識,瘋丫頭不知好歹。”說完,拉著羞答答的秦淮茹就朝中院走去。

小雨水和秦淮茹一左一右,小心的攙扶著老太太。眾人眼見大戲落幕,也跟在後頭,去中院佔座位去了。

目睹了全過程的李鶯花,不屑的撇了撇嘴。這一家子,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吃不到肉的賊,倒是沒少捱揍、

賈東旭看著打扮了一番的李鶯花,一陣心動,舔了舔嘴唇,開始解釦子。

春天到了,萬物復甦,又到了什麼季節來著,忘了。

後院,何大清正在對大龍二虎兩兄弟重拳出擊。他倆是白寡婦的兒子,在傻柱的提醒下,最終何大清決定收二人當徒弟,教他們做川菜。

當然,白寡婦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在心裡好一陣感激傻柱的同時,晚上更加勤快用心的伺候何大清。

“你們兩個是豬腦子嗎?你手裡拿的是菜刀,不是鐵鍁,這是土豆片嗎?我用腳丫子切得都比你們切得薄。這是白菜片嗎?斜刀切骨,直刀切葉不明白嗎?狗啃的都比你們倆切得好。”

兄弟二人腦袋耷拉著,不敢還嘴。之前是繼父的時候,他倆敢甩臉子。學本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聽話,端茶倒水,敲肩捏背,在家裡連稱呼都變了,叫何大清爹。

“何大清,你擱著耍什麼威風?菜做了沒,老孃都餓了半天了。”賈張氏受了一肚子氣,來找何大清發火來了。

“廢什麼話,我擱著教徒弟呢。你以為我是易中海那個偽君子,睡了寡婦不管她兒子死活、”論嘴毒,何大清不遜色任何人。

大龍二虎也沒有反應,繼續開始切菜。他倆連證都領了,看老孃的樣子,還打算再生一個呢,哥倆能有什麼意見。

“我呸,何大清你個混蛋,放什麼閒屁呢?信不信老孃撕爛你的嘴?”賈張氏張嘴就罵、

傻柱沒來,偷懶的機會沒了,何大清正是一肚子的邪火不知道去哪發。聞言立刻上頭,操起勺子就是一勺子涼水,直接甩在了賈張氏臉上。

“老虔婆整天罵人,嗓子罵的渴了吧?我替我賈哥照顧照顧你。”

“哎呦,你個殺千刀的畜生,呸呸呸,該死的老烏龜,你給我等著。”賈張氏罵完,趕緊回家換衣服去了。幸好春天到了,這要是冬天,就一件棉襖,非得凍生病不行。

早上傻柱離開的時候,雨水就收到了哥哥的指示。嫂子肚子裡有了小寶寶,坐席的時候照顧好嫂子有糖吃,照顧不好晚上捱揍。再加上一個虎視眈眈的白氏,雖然眼饞秦淮茹,但是大家還是選擇敬而遠之。

“呸,不要臉的騷貨,當自己傢什麼好東西呢?二嫁的賤貨,不要臉的護著小騷蹄子。再裝樣子傻柱也不會認你這個媽。”賈張氏看到白氏的舉止,張嘴就罵。老虔婆是真厲害,光屁股拉磨,轉著圈丟人。

自從傻柱娶回秦淮茹,二人就已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