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家別墅裡,四口人就這樣跟著他送著,一直到他出了門才回屋。

老陳給婁半城施禮之後,躬身去收拾行李去了,對他而言,這已經算是很好的結局了。

至少沒有因為他年紀大了,就直接把他掃地出門,反而是繼續給新姑爺—婁家未來的掌舵人幹活,代表著他至少能夠到老都衣食無憂。

九十五號大院,傻柱回來的時候,天已經有些黑了。閻埠貴仍然站在門口,臉凍的發紅,縮著脖子,跟個鵪鶉一樣。

“嘿嘿,柱子回來了,這是幹什麼去了?”閻埠貴腆著笑臉,雙手不停的搓著,有些期待的迎上來。

“吆喝,三大爺這是立志要成為我們四合院的迎客松啊。”傻柱不鹹不淡的嘲諷了一句。

閻解成這個長子,在食堂工人的帶領下,已經開始每天惦記著去賭場大殺特殺了,閻埠貴這個算盤精自然不可能沒有察覺、

傻柱曾經數次找到閻埠貴,讓他管管兒子,要不然出了事後果自負。但是父子之間早在算計的時候,情分就已經差不多沒了,何況在閻解成心裡,老子就是拿他的工錢養孩子,還不給他娶老婆,哪裡還能服從管教。

現如今誰容易啊,食堂工人帶點剩菜,已經是讓人眼紅了,賭輸了沒錢吃飯他還剋扣工人的。

最終,幾次交涉無果之後,傻柱只好給閻埠貴留了話。如果閻解成被抓,你們可別來找我。

三大爺訕訕的,也不回答。老小子現在摳的已經有點魔怔了,恨不得老鼠洞都掏一掏。

“嘿,柱子你看你這話說的,咱爺們雖然有點分歧,但是這關係還是要處不是。”閻埠貴自知理虧,但是不肯服軟。

“別,三大爺我可不是第一次提醒您。閻解成沒結婚,你們家仨兒子,還有一個丫頭,這要是名聲臭了,我可管不了。”傻柱說完,朝中院而去。

“呸,等過兩天我看你囂張,幹部有什麼了不起的?家裡三個拖油瓶,到時候你就知道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的道理了。”人走遠了,閻埠貴在地上啐了一口。

到了中院,劉清清一臉菜色,她已經有了身子,在門口等陳大力回來、家裡的糧食也就夠喝個清的見底的稀湯,就這還要先緊著自己老爺們。

院子裡,李鶯花也挺著個大肚子,但是她不能閒著。頂替了秦淮茹的身份,做著秦淮茹的工作,在院子裡洗著賈家的衣服和棒梗的尿片、

賈張氏不知道是浮腫還是吃的太多,胖乎乎的像個熊一樣,倚靠在門上,臉頰上的肉一動一動的,像個倉鼠一樣,不知道是在罵人還是在吃東西。

回到家的時候,家裡已經做好了飯,特殊年月沒有菜,但是主食是濃稠的疙瘩湯,裡面還有雞蛋,也已經是很好的吃食了。

“京茹,我給二哥留了點糧食和豬肉,在二哥家院子裡。明天週末,二哥回趟家,你跟二哥一起回去。”洗完臉,傻柱交待秦京茹、

“把東西給你媽,讓她別聲張,省著點吃,不夠了二哥再帶回去。”

“順帶著把建國哥和你三哥帶回來,讓他們住在二哥那裡,就說我管吃管住,開個介紹信,就說進城看親戚,一月回去換一次。”傻柱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二十塊錢。

“這錢給你媽,就當是我這個女婿孝順他們的,讓她們別慌。”說著把錢遞給了秦京茹。

“柱子哥,不用的,帶回去俺娘肯定要揍俺、”大半年的相處,秦京茹膽子也大了一些,身條也豐腴了不少。

“拿回去吧,農村現在日子不好過,總不能你在城裡吃飽穿暖,父母在家飯都吃不上。”把錢遞給秦京茹,傻柱草草吃完飯出門。

秦京茹家裡三個哥哥,老大老二已經結婚,老三秦京民至今沒有著落,這一次傻柱就打算讓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