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內心,是敲打一番白寡婦,只是這話,畢竟沒法說出口。

“晚上還去遊湖嗎?”

“先不去了,許大茂要請我喝酒,婁曉娥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嗯,倒是委屈了這丫頭。”

“除了淮茹,你們幾個不都一樣?”

“我畢竟是殘花敗柳,和她們比不得。靠上你,就已經是幸運了,哪裡還能說是委屈呢?這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了,該罵我貪心了。”劉蘭咬住下唇,眼中可見淚光,模樣有些哀婉。

“所遇非良人,不是你的錯。青樓女子,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更何況,在我眼裡,你和淮茹她們相比一點不差。”傻柱說著,更加賣力的疼愛她,劉蘭也更熱情的回應。

下午,就在傻柱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時候,二虎推門走進來了。

掃了一眼一瘸一拐,臉上腫的老高,眼睛一個黑一個白的二虎,傻柱沒有說話。

“四福,我嘛讓你晚上回沃家七飯。”見傻柱沒理他,二虎尷尬的說道。

他的樣子,引來後廚圍觀,眾人都憋著,生怕笑出聲來。

“耗子藥拌好了?我可是廚子,味道不對可是能吃出來的。”傻柱開口說道、

“哪能啊,四福、”二虎聞言,尷尬的撓了撓頭。

自己剛回家,把話還沒說完,親媽就把大門關上了。

拉到屋裡跪下就開始打,不能跑又不能反抗,這一頓胖揍,可是讓他記住了。

老孃還不滿意,最後把胳膊粗的擀麵杖都拿出來了,大腿都給敲黑了。

打完就哭,哭自己命苦,哭自己的死鬼老爹死得早,哭兒子不孝順,說話還要扯根白綾把自己掛樑上。

一直到二虎跪著不斷磕頭,承諾以後好好幹,才讓白寡婦收了神通。

“滾回去,現在就滾,就給柱子道歉,讓他來家裡吃飯。什麼時候他饒了你,你再回來、”

“養老你哥自己就夠了,不夠我再生一個,也不用你。”

“得不到原諒,你就自己一個人過吧,以後別喊我娘,我就當沒生過你。”

白寡婦罵完,把他推出門,然後大門一關,剩下二虎自己在門口站著。

畢竟不是小孩,知道這件事是自己的錯,也顧不上面子,索性一瘸一拐的回了軋鋼廠。

進門之前,還被保衛瘋狂嘲笑,問自己是不是偷狗被抓了。

不好解釋的二虎,只好裝作什麼也沒聽到,繼續朝著後廚而來。

“我媽說了,以後就讓我聽你的,她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她還說,打死了也不找你,她給我收屍、”

二虎說完,輕輕給傻柱鞠了個躬。

“四福,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明天別來上班了,這長相,有礙觀瞻。晚上回家讓你媽給你煮個雞蛋,先把眼睛的黑窩消了,在把嘴堵上。”

“你們三個記住了,這話是我師傅教給我的,我今天教給你們。”

“靜坐常思自己過,閒談莫論他人非。”

“廚子的功夫在手上,做人的功夫在嘴上。閉嘴會讓你少一些機會,更多的是讓你少很多麻煩。”

“明天開始,你們三個一塊幹活,就當是給食堂的兄弟姐妹們道歉了。”

說完,傻柱對著二虎的屁股就是一腳。

“今天你沒幹活,這一腳,是替你兩個師弟踹的。”

“????”二虎滿心委屈,不幹活還不是你不讓的。

我沒幹活,你咋不說我還捱了揍呢?

想到老孃嚎哭的模樣,再想想這麼多年,老孃的不容易,二虎嘆了口氣。

食堂的工人們看著傻柱的作態,原本升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