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這頓酒還是算了吧。哪有擺席的人不上桌的道理。”傻柱說完作勢就要離開。他心裡清楚,這些人計劃了這麼久,怎麼可能輕易的放他離開,因此易中海他們肯定會下場。

果不其然這一下子不僅易中海,桌上的人都急了。其他人急是因為好不容易桌上五葷四素,過年也吃不上一次,哪能不吃了?易中海他們則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計劃要破產,因此著急。

“既然柱子說了,這杯酒我就喝了。之前的事情都是一大爺的錯,現在淮茹丫頭也懷上了,你就別跟一大爺置氣了。”易中海說完,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當然是沒有蒙汗藥的,一飲而盡、

“既然何主任都說了,那我也敬一大爺一杯,這院裡以後還要一大爺多幫襯。”傻柱還未坐下,許大茂站起身開口。

“這......”

易中海有些犯難,雖然自己的酒裡沒有蒙汗藥,但是架不住這群小年輕啊、

他還不知道,傻柱早在進門的時候,就藉口讓賈東旭催菜的機會,把酒給換了。

把兩瓶瓶口淬了的,扔進了自己的空間裡。然後把兩瓶完好的敲碎了瓶口,又重新拿出來兩瓶自己買的新的,放在了桌上。

倒不是不相信李鶯花,而是擔心她也是狼狽為奸的三人算計中的一環。

“一大爺這是覺得,我沒有資格和您喝酒?”許大茂臉色不好,看著易中海。

這個院子裡,許大茂始終是受欺負的那一個。

傻柱和賈東旭大,他幹不過受欺負。

閻解成的爹閻埠貴弔書袋子,又是老師,許大茂不願招惹。

劉光齊那是劉家的寶貝疙瘩,劉海中又是個鍛工,所以他也幹不過。

老許陰,但是武力值不高,易中海又偏向賈東旭,所以在這個院子裡,從來他都是吃明虧,然後暗地裡陰人。

“大茂這是哪裡的話,你今年也不小了,也該到了討老婆的年紀了。我之前還想,京茹丫頭也挺好的,給你保個媒。一大爺不能把你當孩子對待,這杯酒一大爺喝了。”

見許大茂咄咄逼人,易中海索性也不再猶豫。反正這是賈家,不會有什麼意外的。

哪知道這句話可是歪打正著,院裡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的,誰不眼饞小丫頭。

“一大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劉光齊聞言,眼睛也亮了。不是少年沒出息,實在是姑娘太迷人啊。

易中海推脫不過,只好又喝了一杯。

“哎,我給大家道歉,又給大家報喜的酒席,就別欺負我師傅了。”見情況不妙,賈東旭連忙開口為易中海解圍。

“東旭哥這是哪裡的話,我們有什麼恩怨?閻解成,你還不敬一大爺和東旭哥一杯,這都誤會了。”瞪了一眼不停吃菜的閻解成,傻柱喝到、

往嘴裡塞了一大口雞蛋,閻解成不情願的端起了酒杯。

“一大爺,我爸常說,這院裡啊,就您德高望重,我敬您一杯。”說完也喝光,接著拿起筷子繼續吃。

易中海這下更難受了,他連搭話的機會都沒有,閻解成就喝光了。狠狠心,他也一飲而盡。

從他進來到現在,菜一口沒吃,酒連幹四杯。

“東旭哥,這我就要說你了。雖然我不在車間裡,但是誰不知道易師傅對你,跟親兒子一樣。這酒席,你都不敬你師父一杯?”

“我要是有這樣的師傅,我恨不得一天三請安。等師傅老了,搶著給師傅養老。你這也不行啊,尊師重道都沒學明白?”

傻柱說完,戲謔的看著師徒二人。算計,誰她媽不會。只要是喘氣的人,哪個人沒有一點小九九。

果然,雖然知道傻柱挑撥二人,但是易中海還是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