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貓膩。不過這個是人家的家事,和自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就像壬九的傷勢,他餘淵可以手到擒來的醫治好,畢竟這種被重物撞傷內腑的事情,並不是很難醫。但他卻寧願讓船上的大夫給他開藥,慢慢的去調養,因為他是在是不知道如今救下這些人,後續會給自己添多少亂子。

從馮源幾個人的口中他知道,他們乘坐的那艘船,就是個雜牌軍組合,六七股勢力,因為都想入大淵深處去探險尋寶,於是便結成了隊伍,僱了一條不怕死的船就上路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手中的海圖和餘淵、蔣道禮的差不多,因此航向也相同。但到了地獄海,這些人看餘淵他們行駛緩慢,不知就裡的他們一商量便尋了捷徑,直線行駛就進了地獄海,前半程還好,靠著船老大的技術,躲過了不少暗礁。可後半程,海水裡時不時的噴發的火山令人防不勝防,在數次險之又險的躲過岩漿噴射後。終於船老大一個反應不及,被一股從海底衝上來的岩漿擊中船底,頓時船隻起火,眾人紛紛跳海逃生,卻沒有想到,海水已經沸如滾水,頓時燙了個皮開肉綻。馮源和庚七他們還好,算是比較冷靜的,沒有胡亂跳海逃生,反倒是劈開船隻的殘骸,乘坐在上面,在千鈞一髮之際逃出生天。可惜白萱萱為了救師兄師姐,犧牲了自己的性命。

幾個人也很快與蔣道禮達成共識,九頭蟲三兄弟只要珊瑚血,其他寶物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和尋寶的眾人不存在矛盾。而鹿鳴閣的馮源卻是為鮫人明珠而來的,和餘淵的目的相同。對於餘淵這種戰五渣的無名小卒,馮源完全不放在眼裡,那個馬宣若倒是長得不錯,雖然與花若雪不相上下,但她身上那種清純的小女子氣質卻勝過花若雪的嫵媚,別有一番情調。馮源的眼睛從上船開始,就時不時的往她身上溜達,若是願意的話以後納為外室也是不錯。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馮源頓時拿出了他鹿鳴閣的威風道,“這位馬兄弟,以你和令姐的身手,怕是得了鮫人明珠也守不住,倒不如這樣,你們放棄奪取鮫人明珠,我在鹿鳴閣給你兄妹二人爭取兩個外門弟子的身份可好?”這話說的高高在上。不但餘淵不願聽,連馬宣若都聽不下去了,剛想反駁亮出自己棲仙派二代弟子的身份,雖然名號沒有鹿鳴閣響亮,但同樣也是南海有名的勢力,想來對方也不敢太過猖狂。餘淵卻先出聲了,“那小弟就多謝馮兄了。”

,!

“好說好說。”馮源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但小弟有一事不明,還請馮兄解惑。”

“哦?說來聽聽。”

“敢問馮兄,你可是鹿鳴閣的長老?”

“呃,這個當然不是,我鹿鳴閣中高手如雲,哪裡輪到我做長老。”這個牛馮源還真不敢吹,畢竟他這種三代弟子,縱然是其中的佼佼者,在門派中也是中下層的存在,只不過是潛力股而已。

“那馮兄如何敢擔保我二人進入鹿鳴閣呢?”餘淵這句話算是問到了點子上,不管任何門派,想要加入,要麼在收徒大典中脫穎而出,要麼是被門派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看中,收入門牆。即便是外門弟子也要經過嚴格的稽核才能加入,這一點一個區區三代弟子還真是做不到。最多也就是央求自己的師父出頭而已。

“我,我當然有辦法。”馮源雖然在鹿鳴閣三代弟子中表現突出,但絕不是那種領軍人物,平日裡就是靠著曲意奉承,溜鬚拍馬才比其他弟子多得了些資源。因此,在自己師父那裡的面子也是有限,否則也不會要外出完成歷練才能進入鹿頂樓了。至於答應餘淵二人成為外門弟子的事情,他是連想都沒有想過,就是隨口一說,到時候自己拿到了鮫人明珠,師父定然另眼看待,那時節自己隨口提一句這兄妹二人入門的事情,師父答應了固然是好,若是不答應,隨便找個理由就將二人打發了,還怕他們能夠翻天不成?如今心中的算盤被餘淵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