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如今二人也熟絡了不少,繁文縟節也就都不大在乎了。燕鮫令青雉在門外等候,隨時聽候差遣。看起來是一會治療後需要她照顧,事實上,青雉也是身懷武功,在燕鮫看來對付餘淵絕對是輕而易舉,讓她守在門外也是對餘淵的一種防範。

隨後,餘淵吹滅了燈火,屋內一片漆黑。燕鮫迅速退到床邊,背朝著床外褪去了外衣。“餘先生,可以了。”以燕鮫的修為自然能夠看到,當然,餘淵也能看到,可此時他只能裝作看不到,摸索著往燕鮫發出聲音的方向慢慢走過去。他也是不敢走的太快,如果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看得見,後果不堪設想啊。好在燕鮫的背上已經點滿了許多發光的小亮點。整體勾勒出一個柔美的後背形態。看穴位還真是準確,想來給她點上這些記號的應該是那個青雉了,沒想到一個婢女認穴竟然如此精準,這雙豔幫還真是臥虎藏龍。

這種夜視的功夫也有弊端,雖然看得到整體的輪廓,卻看不出具體的顏色和質感。所以,當餘淵伸手觸控到對方後背光滑的肌膚時,竟然差點沒把持住,噴出鼻血來。手指不爭氣的在對方的脊背上摩挲了一下。

“你幹什麼?”燕鮫身體一縮,低聲喝問,分明是怕外面聽到。

“我,我準備用針了,需要把控肌理的彈性,不按兩下怎麼知道下針的力道。”餘淵色厲內荏,胡說八道的應付道。好在燕鮫也是心慌意亂,無心細究。“那……你還不快施針。”

“好,好,好,這就來。”

餘淵雖然喜歡美女,可九年義務教育的底子還在,雖然做不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但收斂心神,守住本心還是做得到的。更何況這種針法,也確實需要精神高度集中,一旦發生紕就是生命危險。他深吸了一口氣,抱元守一,心神頓時沉靜下來,眼前只有一具軀體,就像當初鶴壁之存在山洞中的那些屍體一樣,一堆器官而已。

掏出手中金針,左右手分別並指夾住八根金針,按照燕鮫的後背血氣執行線路,一路紮了下來。時而轉動,時而提拉,不同位置的金針滯留身體內的時長也不相同,就這樣一個多時辰過去,饒是餘淵精力充沛,也是渾身大汗淋漓,最後一根金針離開燕鮫身體的時候。只聽她一聲嚶嚀,噗的吐出一口黑血。身子側著便軟了下去。

餘淵知道滯留的心脈終於打通了,心中暗自想到,這種病即便是在後世也不容易醫治,如今卻被自己一個人搞定,若是以前自己有這種手段,何至於給人當牛做馬。收斂心神,他也已經是身心俱疲,眼前的燕鮫身體使不得一點力氣,他絕對可以為所欲為,即便不做什麼,揩點油還是輕而易舉的。但餘淵卻連眼神都沒有在往她的身體上瞟,而是轉身下地,對著門外喊道,“青雉姑娘,你家小姐無礙了,進來吧。”外面的青雉趕忙推門而入,餘淵也趁此機會走出門外,留下一句,“一會到我房間取藥方,吃上幾副便可恢復元氣。”

如此作為,並非因他是什麼正人君子,而是因為,鶴壁之和他說過,醫者之心不可羼雜念,財色之關乃是醫者大忌,不可破。對此餘淵深以為然,醫就是醫,有道是君子好色,取之有道,絕不趁人之危。

回到院落中,餘淵將藥方寫好,便一頭扎到床上,兩耳不聞窗外事,睡了起來。就連青雉來去藥方,也沒起身,只是囑咐她在外面將門關好。這一夜,餘淵睡得那叫一個香甜,大約是精神力消耗太大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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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餘淵還沒起床,房門就被拍響,是燕鮫前來道謝。原本這女子有病在身,唇色有些暗紫,印堂有些黑氣,雖然瑕不掩瑜,但終究不完美,如今病痾盡去,間身體略有些柔弱,兩腮淡紅,倒比以前更添了三分顏色,餘淵一時間又是看直了眼。好在燕鮫也有些害羞,估計是想起昨天裸背相對,至今也有些不好見面,匆匆道謝後便告辭了。餘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