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餘淵又從懷中掏出兩枚銅錢疊放在一起,從頭上拔下一根髮絲將其穿了起來。感謝這個時代男人也留髮,不然他就只能唐突兩位美女了。就在這個時候,一旁昏迷的燕鯢也醒了過來,剛剛睜開的眼睛還有些迷茫。餘淵抓住這個時機,將那穿著兩枚銅錢的頭髮,吊在了燕鯢的面前,輕輕抖動了兩下。“噹啷,噹啷”發出兩聲清脆的撞擊。聞聲燕鯢原本迷茫的眼神更加迷茫了,空洞洞的看著銅錢,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看著銅錢的方向。因為她的視線完全不聚焦,也不知道在看什麼。見時機成熟,餘淵開聲說道,“等銅錢落下的時候,你就可以醒了。”話音方落,手指一鬆,銅錢和頭髮一起落了下去,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邊燕鯢也彷彿被誰喊醒了一般,回覆了神志。靜靜坐了一小會,突然燕鯢站了起來,對著餘淵深深一福誠懇的道,“我明白了,多謝餘先生再造之恩。”雖然此前她被鹿海山下蠱催眠,但記憶卻並沒有消失。此番經餘淵破解,頓時明白了前因後果,這才對餘淵表示感謝。

見燕鯢的言表,餘淵也知道,她已經擺脫了鹿海山的催眠之術,回覆了正常。之前他用百足酥引出了燕鯢體內的蠱蟲,並不殺死,為的是怕鹿海山感應到蠱蟲死亡而警覺。然後,利用雙重催眠之術,以自己的催眠術覆蓋了鹿海山的催眠術,而後再將自己的催眠術撤掉,使燕鯢擺脫了鹿海山的控制,恢復了自由,可以說事情到了這個階段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姐姐……”燕鮫在一旁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於是,燕鯢便將和鹿海山進入後堂密談之後發生的事情和盤托出,講給二人。原來那天,二人進入後堂後,鹿海山二指碰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燕鯢便感覺到心頭一緊,隨即不自覺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鹿海山的身上,鹿海山也恰在此時,將目光看向了她,二人目光碰撞之間,她只覺得對方的眼睛裡重重疊疊全都是自己的影子,隨即腦子便昏昏沉沉起來。只聽鹿海山說道,“聽到這個聲音後,你便要服從我的指令。”隨即,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渾渾噩噩之間,燕鯢覺得鹿海山的聲音是那樣厚重,值得信任,彷彿有一種魔力一般,讓她不由自主的服從,於是她順從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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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鹿海山的聲音又說道,“一會你出去傳令,要與我尋找奪寶需要的物品,離開三天,三日後,讓燕鮫帶著雙豔幫全體幫眾道崇明島落鴉灣匯合,共同奪寶。”

聞聽此話,燕鯢的心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不行,太危險了,那樣一旦出現意外,雙豔幫便會萬劫不復。”遲疑之間,她便僵立在那裡,沒有應答。見她沒有反應,鹿海山又敲了一下扳指問道,“聽懂了嗎?”

燕鯢想要答應,但心頭那個聲音總是在耳邊響起。就在她糾結之間,鹿海山突然伸出手來,撫摸她的臉頰,她僅存的意志立即發出了應激反應,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過去。從小到大,除了父親,還沒有任何男人如此靠近她。那隻大手卻並沒有打算就此罷休,而是繼續跟進,也不知道鹿海山如何有那樣迅捷的身手,終於手掌再次貼近了她的臉頰。和她想的不一樣,那隻手並沒有再做出撫摸的動作,而是從手心裡爬出了什麼東西,鑽進了她的鼻孔。

隨後,她便覺得一陣眩暈,再看鹿海山時,竟然如慈父一樣,安全,可靠,值得信任。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眼中那強壓下去的猥瑣的目光。也許是時間原因,也許是鹿海山覺得此後三天有的是時間採摘她這朵鮮花,至少這時候鹿海山並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而是又問了一句,“記住了嗎?”“記住了!”燕鯢欣然回答。於是,二人才又迴轉前堂,此後的一切燕鮫和餘淵便都已經知曉了。

聞聽這裡,餘淵不由的也佩服鹿海山的催眠之術了,絕對稱得上是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