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點,重點是我也想要看看是什麼天才地寶能夠吸引這麼多的江湖之人,和師父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沒有高強的武功,但這易容術絕對比醫美更真實,所以……你懂了?”分明是幾句毫不相干的幾句話,但確實簡單明瞭的讓燕鮫聽明白了始末。這個不知道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不過很明顯,燕鮫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餘淵以為的重點之上,而是開口問道,“醫美?醫美是什麼?”

“娘娘的,果然是個女人都逃不開醫美的誘惑,連這個字眼都不能提。”餘淵腹誹。

“這個醫美,醫美就是一種易容術,很厲害的易容術。”

“哦,那你怎麼會想到混入我們這一隊的?”說是詢問,可語氣中滿是甜蜜的希望啊!

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啊,都表露的這麼明顯了,餘淵怎麼會不明白。“我,唉……”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怎麼了?難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燕鮫詫異的問道。

“唉,直說了吧,我,我是不放心燕小姐,所以,才……唐突了,唐突了。”餘淵又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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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油嘴滑舌,再胡亂說話,小心把你的舌頭割掉。”燕鮫做了一個兇狠的樣子,卻不知道看在餘淵眼裡,簡直骨頭都酥掉了。長話短說,餘淵簡短的將當下的情況和燕鮫講述了一遍,隨後讓她將懷裡的藥丸拿出來。燕鮫狠狠的瞟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厲色,那表情似乎是在告訴他,幸好你用的是金針刺穴,否則你死定了。

藥丸到手,餘淵將其點燃,頓時一股濃郁的香氣在洞內蔓延開來,瘋癲中的人們也漸漸恢復了安靜。餘淵也趕忙趁這個時間運功再次變成了元元子的模樣。這是他和燕鮫商量好的,用這個身份來給自己提供一點保障。燕鮫自然同意。二人也統一口徑,將解救眾人的功勞放在燕鮫身上,就說她常年服用含有龍涎香的藥物,很快便恢復了神志,於是點燃藥丸將眾人救醒。其實她自從餘淵治療之後,便沒服用過龍涎香,體內那點味道全都流散殆盡了。今天之所以能帶著這瓶藥丸,也是怕剛剛治療完,萬一有個突發情況,應急用的。

沒有多大一會功夫,眾人也都清醒了過來,得知中了幻術後,不由得一陣唏噓,紛紛向燕鮫道謝,同時也感嘆自己祖上積德,否則此時地上躺著的可不是一兩具屍體,就算是沒喪命的不少人身上也已經帶了傷。東郭芣苢雖然出了幻境,卻自顧神色黯然,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這老傢伙幼年之時,開蒙的老師非常嚴厲,戒尺還是次之,最可怕的懲罰是面壁背誦《論語》,越是著急越背不上來,越是背不出來越是著急,東郭芣苢幼年也不是什麼聰慧的孩子,於是,面壁背書就成了他的家常便飯,也成了長大後他心中最為恐懼的執念。或許他本人也不自知。如今,恍然之間回到幼年之時,恐懼一旦破除,剩下的便是對歲月的感慨和故人的回憶。有道是少年不言愁,愁也未知愁;老來莫登高,滿眼盡是秋。

簡單整理了一下,眾人點檢了一下人數,雙豔幫有其名兄弟永遠留在了這裡,燕鮫名人將他們的屍體擺放在一處,等出洞後聯絡棲仙派的人再取走,此時實在不方便帶著這些屍體。追隨隊伍的江湖人士傷亡不大,只有兩人死亡,六人輕傷。無暇悲傷,進入棲仙洞內也不是隻有他們一夥人,如果不趕時間,等他人先得到了寶貝,那才叫人財兩空。

呂擊浪也受了一點輕傷,左臂不知道被誰劃開一道傷口,不過已經包紮好了,不耽誤行動。依舊由他帶領幾個兄弟打頭陣。此次再往前走,眾人的警惕性比剛才更加高了幾分。畢竟身後的血仍未冷啊。好在一路前行,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隨著前行的腳步,洞內的空間也越發廣闊起來,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