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瞪了喬薪一眼,你也不見得比我會說話。

三人將目光投向了潘瑜。潘瑜想了想,中肯的說了一句:“倘若她真是梅四娘,公子,你打不過她。”

噗——,桓蹊一口茶水噴出去。

劉、喬、楚三人齊齊哀嘆。潘瑜,你說話還不如不說。

桓蹊放下茶盞,拿出帕子若無其事的擦了擦嘴:“可人家說了,只能我一個人前去。”

劉長立刻道:“她說公子就得照辦那憑什麼。左右她身份已經暴露,景城太守也借了護衛給咱們。咱們不用怕她”

“這不是怕不怕的事。”喬薪反駁,“公子沒有透露‘黑羅剎’的身份給景城太守,反而悄悄行事。自有其深意。照你這麼大張旗鼓的一來,‘黑羅剎’在景城大開殺戒,就算最後被拿住了,死傷無數又很光榮嗎?”

劉長總算弄明白了一點。原來公子找‘黑羅剎’不是要捉拿她。而是另有目的。

桓蹊道:“我送帖子過去也就是這個意思。她應該是懂了,才提出要我一個人去見面。一來試探我的誠意,二來,也是怕有意外可拿我做個人質的意思。”

楚懷沉吟道:“公子,不若讓潘瑜和你一塊兒去。只帶一個人也算有誠意了。萬一有什麼意外,也好防備。”

桓蹊輕笑道:“如此一來是周全了。只是卻落了下乘。到讓她看輕我。”

“可是……”喬薪急著勸說。那可是‘黑羅剎’啊是海盜,海盜有什麼道義可講的。

“不妨事。”桓蹊笑而置之,“你們看她一下午做的這些事。顯然出身良好。還有些小兒女心態,不是那等粗鄙之人。不用擔心。”

劉、喬、楚三人沒了話說。喬薪左右看了看,問潘瑜:“你覺得呢?”公子分析的靠譜嗎?

潘瑜靜默了好半天,開口道:“小兒女心態很好。公子年輕俊逸,梅四娘應該會憐惜一二。”

“……”三人齊齊甩了一把冷汗。

潘瑜,你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

最終,這四位還是目送著他們的公子上樓了,敲響了豪華套間的房門。

四個人佔據了最佳角度,視野清晰,出動便利。就怕有個意外搶救不及。

房門輕輕開了半扇。從那四人的角度看,就見桓蹊“啊”了一聲,然後,房內伸出一隻女人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拉進了房間。“砰”房門緊緊的關上了。

這是什麼情況?

四人飛速上樓,立時就要破門而入。只聽房內傳來一聲清叱:“全部退開,樓上不準留人”

桓蹊的聲音也隨後響起:“全都到樓下等著,不許靠近。”

四人剎住腳步,面面相覷。

“還不快走”桓蹊的聲音透出一絲急促。

四人一臉詭異的下了樓。劉長抖了抖臉皮,結結巴巴的道:“這,這是怎麼說的?”

楚懷一臉糾結:“看這架勢,好像是梅四娘強行拉了公子入內,公子順水推舟,兩人成其好……事?”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最後一句疑問十足。

“這絕不可能”喬薪風中凌亂到一塌糊塗,“公子不是隨便的人。”

“可公子也是個男人。”劉長習慣性的反駁他,“送上門的美人,不吃白不吃。”

“你看呢?”楚懷問潘瑜。

潘瑜面無表情的道:“是公子命我們退下的。”言下之意,你們操那份閒心幹什麼?

“這絕不可能是真的。”喬薪悲憤的捂住臉,“給金蠻子帶綠帽子,後果很嚴重”

不知道自己的四個手下的離奇猜測。桓蹊此刻的震驚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竟然是你”給桓蹊一萬個猜想他也沒想到,房間裡的女人居然是消失多年的殷